绕着马腹转了一圈。
三柄流星锤招式落空,两柄长枪眼看就要击中紫电。白夜行重新坐上马鞍,盾牌刚挥半边,枪尖便点上马肚,紫电鸣叫一声,四蹄张开踢飞了五骑的两马。两名使流星链子锤的骑兵,急忙抓住了马脖子,险些被惊跑的马带飞。一名骑兵抡起流星锤,砸向白夜行的后背。
白夜行正心疼紫电的伤势,单掌劈死迎面的两名骑兵。铁锤离他背后只有三寸,白夜行听见背后风声飒然,想要催动紫电,奈何紫电双蹄卡在松软的泥土中,拔不出来。铁锤离他皮肤不到一寸,白夜行猛然感觉劲风消失。他扭头一看,只见于仁之单手握住锁链,大锤陷入地面。
白夜行冲于仁之说:“于大哥”?于仁之笑道:“处理一些事情来得有点晚了”。他链子一摆,插入地面半截的铁锤轻松拔地而起,裹着呼呼的风声,砸的暗算白夜行的骑兵脑浆迸裂。于仁之俯下身子,双掌缓缓抬起紫电,紫电纵身一跃向旁边跑去。于仁之一步踏出,来到三匹高头的大马下。
他变掌为拳,铁拳砸中一匹战马,马儿肠穿肚烂而死,使锤的一骑兵,身子被震飞。他飞转身形,一脚揣在另一匹战马的双腿上,马儿前蹄尽断,另一名使锤的骑兵脑门磕在地上而死。于仁之负手而立,盯着冲上来的一兵。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勇无敌之人,心中第一次充满怯意。
白夜行拽住紫电,撕开前襟裹住它的伤口,他抬头向前方望去。于仁之身子不停一人冲散骑兵的六个圈子。暮云、冯相、王天纵、小二分骑紫电出手如风,两个队的骑兵应声倒地。张宝、张梁双剑飞舞,不断有骑兵被斩落马下,四个小队又破。四生肖将、金坛和执事弟子,双掌、双拳、双脚变换,三个队伍骑兵惨死,杀了片刻三百骑兵不到一百人。
骑兵长是名胡人,他见势头不对,嚎了一嗓子,带着残兵扭头便跑。张宝朝张梁一点头,二人的黑剑和青见气体冒出,飞快的朝奔跑的骑兵追去。二人真言不停,双剑一左一右在空中变的越来越大。二人十指相抵,双剑交叉,发出清脆的响声,冲奔跑的骑兵后脑绞杀。但见西凉兵人头横飞,百匹马上的众人只剩半截身子,顷刻变作剑下的亡魂!
张宝、张梁二人收了道法,朝于仁之等人看去,众人让开马身。张角、范退思、白夜行、波才三人迎面而来。张角看看满地的骑兵尸体说:“向前”。众将没有说话,紫电追风带起尘烟朝冀州城外奔去。
张角在最前方,他看着战局不觉怒气上升。范退思在他旁边凝着眉头,不发一言。于仁之向城外的阵仗望去,只见一名青年,手执开天巨斧,不停的屠杀黄巾骑兵。方才冲入的八百黄巾骑兵仅剩百人,两万黄巾兵,不到五百人!青年哇哇乱叫,仍然四处追杀逃跑的散兵游勇。
范退思说:“那名在后面马步中军中稳坐的中年武官便是董卓,手拿开天巨斧的青年是他的婿儿牛辅”。白夜行:“原来他叫牛辅”。范退思:“怎么”?波才:“我的右臂就是被他所伤,并且他只用一招”。白夜行:“我也与他交过手,他力气不小”。
白夜行话音刚落,四生肖将相互看了一眼,但现在张角在此,他们没人敢行动半步。于仁之冲白夜行说:“我去会会他”,说完紫电已经窜出。范退思冲张角躬身施礼说:“天公将军恕罪”。张角:“好,这才像我赏赐的金剑勇士”,暮云秀眉微蹙,凝神观看。众人也是纷纷往向战局。
牛辅一斧劈死一名黄巾骑兵,朝骑马奔跑的百人追来。黄巾骑兵见他如此厉害,纷纷抱头朝张角的方向逃走。他们正向前行,只见于仁之骑紫电迎面如风般过来。兵士喊道:“于大侠,前方危险”。于仁之:“你们快撤”。牛辅身后有五百骑兵,大部分西凉军呆立原地,抱双臂作壁上观。董卓嘿嘿一笑说:“擂鼓助威”。
密集的进攻鼓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