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她们的。”
依云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儿,不屑地嗤笑一声,“你这是被五香瓜子亏到了?连打个赌也要跟五香瓜子扯上关系。”
周玉雪却丝毫不在意,“那又怎么样?哎呀,你赶紧的,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依云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冷哼道:“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我不赌!”没有理会玉雪那讶异的目光,抿了抿嘴角,幽幽地叹息道,“这件事情很明显,她不会松开的。别看她如水一般柔弱,其实狠起心来,比谁都狠的。”
她的语气复杂,有失落,有不甘,亦有着浓浓的委屈。眼睛里甚至有着淡淡的水光。
澜心脸上的笑容不变,目光轻柔地扫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那件棉衣,又转回到孩子那稚嫩的小脸上。
似笑非笑地问道:“这位大嫂,你的意思是说,若是你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就是我的错喽?”
“不敢!”韩氏语气僵硬地说道,而且赌气成分居多。让人一听便明白她意有所指。
澜心好笑地问道:“看这个孩子,也不过是出生不长时间。他是你的孩子吗?”
“胡说什么呢?他怎么就不是我的孩子啦?!”韩氏突然抬起头,大声喊道。她瞪圆了眼睛,看似非常愤怒,实则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澜心的心里一惊,和陆震东对视了一眼。还真的猜对了?
语气冰冷地呵斥道:“是不是胡说,到衙门里一查,便知道了!也是,就算是你们这些人黑了心肝,想要从玉家得到更多的利益,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在这数九寒天挨冻的。”
“不是的,不是的。这就是我的孩子!”韩氏慌乱地叫喊着,身子颤抖着将孩子搂在了怀里。那个人可是说了,如果自己今天不把事情办妥的话,自己的孩子
刚才听到要进玉家时,心里还盘算过。那个人只是住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肯定是没有玉家厉害的。待自己靠上玉家后,便想办法要回孩子。
看着韩氏那滴溜溜直转的眼睛,就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你也是做娘的人,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呢?!”澜心失望地摇了摇头,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将这个人扭送到衙门去。”
“且慢!”一直站在那里,被众人忽略的孔海扬声喊道。踩着四平八稳的方步,耀武扬威地走了过来。
陆震东那冰碴子般的眼神,在他的身上轻轻地一扫。
呃,孔海心里一凛,整个人僵住了。这个人的眼神太冷,太可怕了!
“玉姑娘,你不能这样做!”韩氏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刚才那位大人都没有要带我进衙门,你凭什么”
“刚才的那个大人说了,看你抱着孩子不容易,便让你先回住处,待事情查清后,再传召你。”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了,出声说道。
“那玉姑娘为何现在要将人扭送去衙门呢?”孔海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了。他避开陆震东那可怕的眼神,直接向澜心发难。
澜心没有理会他,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屑给他,和陆震东对视一眼,抬脚便向人群外走去。
“玉姑娘,大姐姐”孔海顿时急眼了。顺手顺脚地走了过去,挡在了澜心的前面,龇着牙,腆着脸笑了笑。只是澜心的话,却让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孔秀才,孔大人!”澜心语气冰冷地说道,“眼下马上又要过年了。每年祭祀的时候,孔大人是否会多烧一些纸钱,乞求你父母的原谅呢?”
“你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孔海眼神惊慌,声音颤抖地问道,“我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朝廷命官,你你说话最好是小心小心一些?”
“朝廷命官?”澜心不屑地嗤笑道,“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自己也不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