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拿马逼问六弟下落,让人包围了六王府。他们真正的目的,大概就是让我们三个吵成一团,我一怒之下,杀了六弟,闯下大祸,或者就是引儿臣调动御林军,引起父皇猜忌。紧接着,韦妃被人下毒,秦妃用巫术害人。那人大概不曾想,儿臣会发现韦妃的嫁祸,也不曾想,给韦妃下毒的人,减少了毒量,韦妃没有死,但是有人却要灭口,她是先被人用银针插进天竹穴,死后,才被吊起,所以她的舌头含辛茹苦无伸长之状。杀韦妃有两个原因,一来,给韦妃出主意的人,怕她明白了那人是用意,供出她,二来,让韦相爷痛恨于我,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初母后跟韦相爷结亲时,所提的儿子是七弟,而非我。而这个要灭她的人,却是七弟……”宛烈扬痛心地望着自己的亲人,虽然他依然有些理不清,但是他们的罪行,却是一目了然的。
“太子,你血口喷人,皇上啊,本宫有罪,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皇上……”皇后泪水涟涟,伏倒在地。“父皇,大哥定是得了失心疯了,居然说出如此荒谬的话……”
皇帝怒喝了声,让他们闭嘴。宛烈扬面色凛然,继续道:“文画是柳茹儿的丫头,从柳家带来的,她临死时,告诉儿臣,那个人也有身孕,儿臣先是以为是太子妃,后来才想到,是七王妃柳茹儿。因我弃她,怀恨在心,于是利用了文画。我想七弟,是因为柳茹儿,才恨得我,枕边风吹多了,加之母后,也动了心是吗?那个骗如霜的人,就是柳家的三公子毅,去毒害衙役的也是他。他干了这件事后,就跑了,在某处,等着风声吧?关乎性命,关乎皇家脸面,你们……亲人,我若没有证据,是决不会说出口的。来人,传证人……”
“皇上,臣的儿女再不济,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啊?太子爷啊,人命归天的事,不能信口开河啊?”国舅柳忠国大叫冤屈,一时间一片喊冤之声。、、
韦子伯愣了愣立在一旁,花白的胡子轻颤着,身体摇摇欲坠。一旁的司马栋一把将他扶住,虽说年迈,虽说平日笑呵呵的,此时,一双下垂的细长的眸中,似聚起了房里所有的寒气。韦琪英是他一手培养的,也是他自认为得自己真传的人,本以为她自杀,竟是他杀,本以为是宛烈扬逼迫,想不到凶手却是他们,对他的打出如同晴天霹雳。
片刻,衙役、收买的朱青,宛烈玄提步进房。皇后几个,看着进来的证人,不由地傻眼了。各自将实情一一回禀,不想门外又进来一人,皇后怒喝道:“珍珠,你来干什么?你果然是太子的奸细!”
回禀道:“娘娘,奴婢不是太子的奸细,但是奴婢只是将自己一些听到的,知道的说出来而已,奴婢亲耳听到皇后娘娘跟柳妃娘娘说,皇后之位必须由柳家人代代相传,还说什么韦妃娘娘太聪明,家世太大,对她们不利……奴婢是新来的,听到的话有限,但是奴婢今儿来,是想说一件事实,奴婢若说了,大家一定就更明白,这些事为何地发生了,因为太子爷不是皇后娘娘生的……”
“你这个死蹄子,你胡说什么?本宫……”皇后尖叫着,像一头疯了母狮,扑向了珍珠。
闻听此言,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皇帝惊声道:“大胆,你胡说什么?太子长的跟我这般像,怎么会不是联的儿子?”
珍珠挺直了腰,回禀道:“回皇上,太子爷是一个叫钱淑珍的宫女生的,或许你不记得,或许你不会记得出身贫寒,如此普通的一个宫女。但在二十五年前的一天,皇上像是受了静妃娘娘的气,到了嘉和宫,娘娘不在,皇上宠幸了她。只是没想到,她怀了孕。娘娘逼问此事,将她关于后房。后来娘娘又说去问过皇上了,皇上说并没有这种事,要将她处死。娘娘再三求情,才保下她的命。说是等生下孩子,滴血认亲,胆小的她信以为真。十月怀胎,一朝临盆,她听到产婆说是男婴,很是高兴,只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