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起来。秦可人诧然,她又没怎么她,为何又哭了!晃着她,轻声道:“别哭,是娘,娘抱你呢?”
白如霜抿着唇,无趣地立在厅里,秦可人显然是生气了,想着自己也欠思量。歉意地看着她,宛烈扬双手叉腰,想不到这个秦可人给他脸色看。又见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提步上前,厉声道:“秦可人,你给我站住,你到底会不会带孩子?你是不是虐待孩子了?为什么你抱她,就哭个不停?你想她哭死吗?给我……”
“不……她是我的孩子,就是哭死了,也是我的孩子,谁也别想将她抢走。太子爷,你还会关心她吗?她不是白如霜,她是我生的孩子……”秦可人实在忍不住,哭喊出声。
“你的孩子?你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不带也罢……”宛烈扬面色冷峻,伸手去抱。秦可人紧紧地抱着孩子不放,哭喊着,跟孩子哭成一团。
白如霜急忙上前,拉住宛烈扬,推着他道:“你别这样了,孩子是姐姐生的。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小孩子都会哭的,我们走吧……”
“什么姐姐?你是太子妃,都给我听着,以后谁敢对太子妃敬,谁再弄出什么花样来,定斩不容,听明白了吗?”宛烈扬环顾四周,目里寒光闪闪。看得出,这些人巴不得白如霜死了,他才不信,这孩子为何他一回来,就哭得这么厉害。若是一直哭,这嗓子早哑了,显然是有人故意的。这些女人自以为聪明,真是可恶。
“是,太子爷!”所有人大气不敢喘,跪在地上。宛烈扬这才冷哼了声,甩袖出房。白如霜回头探向了秦可人,不巧与秦可人怨恨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的相逢,虽然她立刻闪开了眼神,但也表明了她的心,白如霜耸了耸肩,她也无能为力。这不是她的错,她可不想再将男人推到她们的房里。她才没这么傻呢?她坚守一夫,宛烈扬独宠她,也是公平。再说了,也不是她霸着宛烈扬不放,是他非霸着她嘛!
两人回了前院,孩子的哭声也停了。两人一起用了膳,宛烈扬要去太医院看看,白如霜则带红珠去了湘醉宫,远远就闻到了香气,听说宫里只有湘醉宫的桂花开在秋末初冬之时,所以此宫名唤香醉宫,后来湘妃入住后,就改成了湘字。太监见是白如霜到来,毕恭毕敬地请了安,又急急地进门去禀报。里边传来了一阵笑声,片刻宛烈童满面通红地端着酒杯,出了门。
“如霜—不,大嫂,您来了,我们还在喝呢,你来晚了,可要罚酒三杯!”
白如霜笑嗔道:“真是的,娘娘身体未愈,你这样吵着,叫她怎么休息啊?”
白如霜提步进门,还以为他们的宴席早散了,不想还在喝。而且个个都像煮熟的螃蟹,连宛烈玄也是,单手撑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立起。白如霜急忙上前扶他坐下,惊声道:“王爷,你的酒量不好,你还喝,别喝了,快回静思宫娘娘那里歇歇吧!”
“哟,大嫂,你这样可不对,兄弟们都喝多了,你怎么独关心六弟啊?难怪大哥会吃醋?”宛烈新提高了嗓门,笑斜着白如霜,他那杏目微敛,比起女人还媚几分。
白如霜轻哼着,斜了他一眼道:“六王爷 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你也救了我,我也会对你关心的。”
宛烈玄微晃着立起,醉眼迷朦,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探向了她的脸。所有的人都似看好戏一般,宛烈玄的表情何其明了。白如霜尴尬地脸儿绯红,抓住了他的手,劝道:“王爷,你喝多了,鸿福呢?来人,快扶王爷回静思宫……”
“不要,我等你很久了……”宛烈扬忽得将白如霜搂进了怀里,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听宛烈童说,白如霜也请了,他还是来了。他只是想看看她,他知道宛烈扬是决不允许他支看她的,那么这么多人,他总可以看看她吧!可是却没有她,他的心何其的落寞,只想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