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吗?没有本宫的同意,以后哪个女的都不可以见皇上。本宫可不想南丰国妖女的事重蹈覆辙!”
红珠抿着嘴笑,赵新盈不想白如霜此次回来,更加的不可一世,言语都如此的强硬,冷哼了声,甩袖出房。白如霜也不去管她,让红珠给徐美人上了药,又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让她出宫去了。只是她不曾想,这徐美人出了宫,居然碰到了一个人,而她受伤的脸,悲泣无助的神情,吸引了某人的眼光,竟生出一段佳话来。
宛烈扬一直在门外听着,听得她铿铿有声,虽然有些权势压人,但是赵新盈的确过份,也是蠢笨至极,事未及,就沾沾自喜,不可一世。只是那赵怀臣,手握了重兵,如此看来,他必须得改改策略,调他回京,让他在京里做个京官,免得因为后宫,起了兵祸。做皇帝处处不得不考虑周密,也不得不防患于未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就如这朝中的官员,虽说司马栋兄弟是十足可信的人,但是他依然不放心,将户部与兵部同交于他们打理。
翌日,宛烈扬早朝去了。白如霜刚刚给喂了奶,听得人报阮燕北来了。白如霜欣喜出望外,迎了出去,立在月台上,笑嚷道:“三哥,你怎么才来看我?等等,我们去御花园边走边聊怎么样?今儿阴天,没有太阳,我们去找廊里坐坐吧!”
不等阮燕并回话,她一跃而下,挽住了他的胳膊,往外走。阮燕北嗔怪道:“娘娘,放开,成何体统,侍卫们都看着呢?再说了,皇上现在更是容易吃醋,知道吗?”
“你是我哥哥呀,我不是叫这么响了吗?三哥哥,我有很多事想问你。”白如霜早被宛烈扬委以重任,她也想阮燕北留在京里,这样她就可以经常看到他。跟他一起切磋功夫了。
“什么事啊?半个多月不见,你还是老样子,肚子还这么大?”阮燕北淡笑道。
白如霜撅了撅嘴,随即正色道:“三哥,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都骗我!”
阮燕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莫名其妙,负手而行,淡淡地道:“骗你什么了?”
“你不姓阮,你姓元,对不对?”、
阮燕北一惊,探问道:“你听谁说的?”
白如霜抿嘴笑道:“而我知道,你有一个姑姑叫元玉婷,就是那剑法的主人,对不对?”
阮燕北的脚步停了下来,错愕地盯着她。这些事可是从未跟人提过,他是有一个姑姑叫元玉婷,出家修行于清水庵中,白如霜见他表情如此奇怪,探问道:“这么说,是真的了?哈哈,三哥,我们真的是亲戚,你知道你姑姑元玉婷,是先皇的……说什么好呢?是情人,先皇因为皇太后的反对,没能前去接她,可是等他去接她时,你姑姑已经不见了。先皇临终前,还说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让皇上一定要找到她。”
阮燕北更加的愕然,他从来没听说过。只是每年他都会去看望,这是像样特别嘱咐的。阮燕北诧然地道:“那又如何?皇上派人去查了?”
“没有,因为你教我的剑法,先皇认出来了。那日先皇很失落,就先行回宫,然后就遇刺了。这件事,我一直都很内疚,若不是那日我心生妒忌,不让皇上选妃,使出阮家剑法,或许皇上就不会先行回宫了……三哥,你说先皇是不是我害的?”白如霜每每想此,都是无尽的懊恼,虽然现在没有人责怪她,但是她自己却是记在心上的。
阮燕北见她眉头紧锁,眼睑低垂,极难过的样子,宽慰道:“傻丫头,照你这么说,始作佣者,不就是我了吗?若不是我都你武功,就不会有这件事了不是?”
“不,不是的,哪能是你的错啊!三哥,那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啊?我们一定要找到她,当面将先皇的话告诉她,替先皇向她赔不是。唉,为什么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如意?”白如霜深深地叹息。
阮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