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宛烈玄一脸黑线,笑嗔道:“你以为呢?”
“王爷,你还说对我好,一点都不如紫桐姐姐。紫桐姐姐去喝表哥的喜酒,都给我包了好吃的。要是别人吃的太快,你早点包嘛!鸡腿,羊肉我都要,素的不要!”
白如霜硬是塞到了宛烈玄的手里,宛烈玄翻着眼白,出了门。狡猾的丫头,但凡对自己好的事,像刻在脑子里一样。说是长大了,尽做些无喱头的事。
白如霜越等心越急,推开了门,半轮月上树梢。白如霜忽看到了树梢上一只大大的鸟窝,在月下异常的醒目,蹦跳道:“啊哈,一定有鸟,抓过来,烤着吃!可是怎么上去呢?”眼珠儿一转,将房里的帐缦扯下一条,一头系了石头,往上一抛,果然布条从树上穿过去了。见四下无人,抓着布条,往上爬。
院门吱吖的开了,柳茹儿主仆两人,在一个太监的指引下进了院。小青扶着柳茹儿暗自叹气,那个太子侧妃,居然当面问柳茹儿,为什么改嫁七王爷了,让柳茹儿难堪的快要吐出血来,以身体不适,半路离席。
小青宽慰道:“王妃,别往心里去。那个侧妃,真是太过份了,她算什么?不过是个侧妃,说白了就是个妾。”
柳茹儿低喝道:“小青不得胡说,小心隔墙有耳。太子妃也好,侧妃也罢,都不是咱们说的。她们可是太子的人,若让她听见了,挑拨离间到这些娘娘们身上,你知道后果吗?”
“不会,哪里有人啊?”小青打探着左右,突见树上的白如霜,像是有人呆在树上,正在晃动着,不由地尖叫道:“啊……死人了,有人上吊……王妃……”
白如霜皱了皱眉,明明是她们吓了她一跳,破坏了她的好事。这些人还大叫出声,跑得跟兔子似的。轻哼了声,抬头望着细枝上的鸟窝,叹了口气,慢慢滑了下来。突听得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几个侍卫提刀而进,立刻灯笼照亮了院子。
“你是谁啊?怎么回事?想自杀吗?将她抓起来,惊了皇上,你要不要脑袋了。也是,你想死,自然要不要脑袋也无所谓了!”侍卫恶狠狠地道。
两名侍卫冲上前,向拎小鸡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将白如霜拎了起来。白如霜挣扎道:“放开我,混蛋?”
“臭丫头,你又搞什么名堂啊?”宛烈扬正想来会会老情人,不想半路碰到这样的状况。白如霜哭嚷道:“为什么又抓我?鸟窝也是供品吗?王妃是鸟人吗?”
“放开她,退下,霜儿,你没事吧?真是丢人,还哭,别哭了。饿了,就让人送吃的,你脑袋里想着什么呀?居然掏鸟窝!”宛烈扬真是苦笑不得。
侍卫们见太子爷如此温柔,大开眼见,连连抱歉着退出了院。白如霜吸着鼻子,撅嘴道:“就许你们吃燕窝,不许我掏鸟窝吗?”
“你个臭丫头,万一从树上摔下来,断手断脚的,怎么办?还狡辩!”甩了她一个后脑勺,想着后果,宛烈扬不由地火了。顺杆爬的丫头,对她客气,她越来越拽,居然还敢说王妃是鸟人的大不敬的话。
白如霜这才回过神,缩了缩脖子,低着头,施礼道:“奴婢告退!”
宛烈扬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笑哼道:“我让你走了吗?”
“太子爷,吃的拿来了!”应子荣提着食盒气喘喘地赶来,他可是掏了四十两银子,从厨房里买来的。不过这点小投入,太子知道了,一定会赏他双倍的。
“给我吧!去看看宴席散了没?”宛烈扬朝应子荣使了个眼色,应子荣立刻心领神会的去了。要是宛烈玄回来了,就无趣了,不过宛烈玄今儿个被灌了很多酒,怕是回来也晃晃悠悠的了。
柳茹儿与小青立在院门口,看得分明,听得分明,心里的恨意逐级而升。眸光阴冷的像从地下破棺而出,如幽灵的眸子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