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烈扬无计可施,他被这个女人俘虏了。
“别……我说了,呜……三哥回头要不理我了。三哥……他不许我说的,他……他父皇的儿子,你的弟弟……只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三哥说他是舅舅带大的,他过得很好,不想改变,更不想为了荣华富贵而改变……”白如霜抬起头,压着嗓子,轻轻道来。
“果真如此……”宛烈扬喃喃地道。
“啊?你知道啊?那问我干什么?君子一言,不可抵赖!来人啊,皇上有旨,将司马枫放了!”
“放肆,你敢……”
白如霜收起了笑容,撅起了小嘴,眸子里培剩下了一汪秋水,没有黑珠儿,宛烈扬一脸黑线,揪起了她的耳朵,怒声道:“你若再敢胆大包天,小心朕打得你屁股开花。”
“啊哟,不敢了,我们是夫妻嘛,打打闹闹才像是夫妻。痛死了,你不是说皇上要有皇上的样子嘛,侍卫跟公公们看着呢?”白如霜尴尬地嚷嚷着。
“可恶,朕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个死丫头,就会移花接木,你等着。”
司马枫长吁了口气,夹起了尾巴,出门叩谢道:“臣谢皇上大恩,谢皇后娘娘大恩!”
宛烈扬厉声道:“司马枫,听旨,朕命你三天之内娶妻进门,十天后离京前往南州城,出任南州刺史,三个月内摸清南丰国的底细,画出南丰国的地图,你若敢抗旨不遵,朕拿你全家问罪!”
司马枫早料到宛烈扬不会这么爽快饶过他,但是他已是肉板上的鱼肉,哪里还敢反抗,白如霜以为司马枫心中不服,急忙抢先道:“二哥,一定能做到的,幸好不是三天风生儿子,好可麻烦死了,还要娶个大肚婆回家,这样的女人应该很难找吧!咱们可不能抢良家妇女,二哥快回家想想吧,大夫人,二夫人排排清楚,快回去吧!”
“谢皇后娘娘,臣告退!”司马枫立了起来,低着头走向了门口,不敢再瞟她一眼,免得她的努力成为泡影,这可是白如霜,不是冒着生命危险,也是冒着被暴君怒揍的危险,不容易,命如此,这是教训。他司马枫命苦,现在真是后悔,还什么英雄惜英雄,现在他是宛烈扬的奴隶,这个可恶的家伙,以后定会揪住他的错不放,威胁着他做事,还不敢吱声。干完这一趟,他一定要隐居,像阮燕北一样隐居。
“可恶的,还好似委屈了……”宛烈扬低声嗔怪。
“啊呀,皇上你又多想了,二哥是知错了,伤心后悔,心里失意,为失去皇上这样的好朋友,难过呢!我们回去吧,该用膳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将药找回来的……”白如霜扶着他,往外走,喃喃自语着,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听。暴风雨总算过去了。但是她经过今日的事,又多了一份对他的关爱,是她做的不好,才让他心神不宁,在他身体未好之前,她再不见任何男人。
宛烈扬眉头紧皱,望着天际,心里依然空荡荡的,突得低头,警告道:“你若敢私自出宫,去南丰国,朕就将司马家抄了,将那些对你有贼心的,全都抓起来,朕的事,自己会做, 不要你担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南丰国不是你想的这么容易!”
白如霜撅嘴道:“哧,原本皇上你也知道不容易啊?那你还要立刻发兵?今儿的事先是你不对,二哥是忠臣。后来他也不对,不过是被你逼的,以为自己要做太监了,就胡说八道了,想气你呢?你们两个,谁不了解谁啊?你们两个都很可恶,哼,不理你了,都是自私鬼,让我难做人……”
白如霜说完,用力地将他的手一丢,气呼呼地摆着双臂,撅着俏臀,迈着大步冲向了前,宛烈扬指着她,不敢置信地轻哼了声,随即怒喝道:“白如霜,你给朕站住,反了你了,朕让你站住,你敢违抗朕的命令!”
白如霜双手插腰忽得回头,冷哼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