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味。
“如霜,这样有用吗?你别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你不是说只能救一次了吗?燕北若是醒了,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如霜……如果有用,也够了,你想吸干自己的血吗?好了,要吸就吸我的吧……”司马枫见白如霜的脸色惨白,急忙撕下了袍把,攥过了她的手,将惨不忍睹的皮开肉裂的手臂快速地绑了起来。白皙的手臂,又要留下一道伤痕了。
“放开,三哥还没有醒,三哥中毒了,是因为我,放开我……”白如霜哭喊着,捶打着司马枫,可是司马枫就是不放,哽咽道:“你以为我不伤心吗?可是如果你有事,燕北会比自己死了更难过的。你这个白痴,宛烈扬的白痴女人,燕北还有气息,快送回去救治,护送娘娘回去……”
回朝,真像与谎言?
侍卫扶起了白如霜,将阮燕北抱上了马。白如霜一时间左右为难,看着身后滚滚的烟火,抓住了司马枫的手,急得直跺脚:“要是烧光了,皇上的病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这些人擅于在林子里设伏乱蹿,就是用火攻,都已伤亡不小,燕北也伤成这样,他是元帅,总不能用大家的命去换药吧?再说皇上不知下落,好了,我不说了,你别哭了,哭了也没用,快回去吧,记住了,别再干这样的蠢事,活着比什么都好,阮燕北会没事的,来人护送娘娘回去,路上小心,小心冷箭,这些该死的……”司马枫咬牙切齿,他最恨就是这种背地里放箭的人,当初没吓得他半死,以为自己真要死了,恼恨得不行。不等白如霜开口,已将她抱上了马背,让百来人护送她们回宛西国。
白如霜泪水模糊,却说不出话来,司马枫说的没错,谁的命都是命,宛烈扬的命是命,这些将士的命也是命,谁都有亲人。宛烈扬……想起他又是一阵悲哀,他会在哪儿啊?白如霜回头嘱咐着司马枫小心,司马枫叹气着挥了挥手,示意着他们离去。
将士喊声震天,元帅冲锋在前,受了重伤,怎能放过这些人。不时还有冷箭射出,防不甚防,看着死去的兄弟,人人都杀火了眼,眸子里红红的大火,燃不尽他们的愤怒。战场从来都没有什么心慈手软可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回到了宛西国内,白如霜急令大夫来救阮燕北,他的右臂依然一片於黑,像是烧成了焦碳,他的嘴唇喃喃着,脸色泛青,浑浑噩噩,白如霜端着水,抱着他,哽咽着,呼唤道:“三哥,喝水,马上就熬解药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坚持住,都是我不好……”
“娘娘,大夫来了……”
“快点,要救他,一定要救他……”白如霜急急需命令着。
大夫搭了搭脉,又看了眼伤口,轻叹道:“娘娘,这种毒需得知道下毒的方子,才能配药啊!”
“浑蛋,你让本宫去哪里给你找解毒的方子,你是大夫,连毒都不会解,你算个屁啊?来人拉出去砍了,敢到军中来滥竽充数……”白如霜冷眸一瞪,让帐子里的人倒抽了口冷气,岌岌自危。
“娘娘饶命啊,不是小的不会,是真的不能乱下药,好在元帅还未毒入心肌,还没有大碍,小的立刻去熬豆绿什么解毒药,要是不对症,反而会害了元帅的……”大夫吓得瑟瑟发抖,南丰国的毒,有几个人能解?
“如……霜……”阮燕北听得白如霜怒吼声,像是从天边将他拉了回来,轻呼了声。
“三哥,你醒了,三哥……”白如霜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一次哭出了声。
“如霜……别哭了,让大夫去……找蛤蟆,取……毒汁入药……”阮燕北断断续续,声音轻如蚊蚋,只觉得太阳穴像泉眼一样,突突地冒着。
“快去找蛤蟆,取毒汁入药,都去找,要是找不到,你们都提着脑袋来见我……”
“是……快走……”侍卫跟大夫急急退了出来,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