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走了一段路,左青词才回头望他:“之前听秦将军与那姓赵的对话,似乎家中有急症病人?”
秦蛮心中憋的慌了,这时候听左青词主动提起,赶忙道:“不瞒姑娘,家父身患急症,大夫说金钱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只有拿它入药,家父的病才能好。”
“这么一大条,入药?”左青词笔画了近两尺长的金钱鳘,好笑地望着他。
“呃……”秦蛮搔搔头,大夫只说拿金钱鳘入药,也没说拿什么部位入药,他自然不知道。他之所以认出这只金钱鳘,也是听到赵契与那鱼贩子说话,经过的时候听到的。
“你爹爹患的是什么病?”
“大夫说爹爹早年上战场,肾虚少髓,伤肺伤脾,还伴有呕血等症状,治起来非常困难,大夫说只有取道金钱鳘……”秦蛮忐忑地看了眼决冥背上的金钱鳘,脸上满是犹豫之色。如果她不给,说不得也只得硬抢了,只不过决冥武功深浅如何他心中有数,所以才更加犹豫。
这金钱鳘的鱼鳔确实有养血止血,补肾固精,润肺健脾的功效,而且她也曾听说过有气死回生的功效,与吊命的百年人参更具药效。
“肾虚少髓,伤肺伤脾,还有伴有呕血……拿金钱鳘入药的话,最好辅以上好的灵芝与冬虫夏草,这样功效会更好。”
秦蛮一脸惊喜地抓着左青词的衣袖:“大夫也是如此说的!姑娘,莫非你也懂药理?”
“皮毛而已。”左青词从他手中抽回手,秦蛮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脸上讪讪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左青词见他一个大汉子竟然有些羞涩,顿觉好玩,便戏弄他道:“这金钱鳘往九王府而去,秦将军是不是心中不服?是不是觉得这金钱鳘理应是往秦府而去的?”
“姑娘,无论出多少银子……”
左青词打断他,严肃说道:“九王府会缺这点银子?”
“秦府素来与九王府交好……”
“既然秦府素来与九王府交好,想必秦将军也知道我们三少体弱多病,这金钱鳘补气养血,润肺健脾,与他自然是大有益处,我们又怎么会给你呢?”
“你……你……”秦蛮见左青词要将金钱鳘占为己有,顿时急了。可惜他生性鲁莽,为人纯良,对着娇滴滴的姑娘,骂人的话便说不出口,只是恨恨地指着左青词。
“秦将军这是为何?如果不是青词相助,想必秦将军现在已经对那姓赵的屈膝下跪,颜面扫地了,而这金钱鳘也会被姓赵的带走,不是吗?”
“可是……可是……”秦蛮哪里说得过牙尖嘴利的左青词,一时急了,拉住左青词,姑娘相助之恩,秦某必当相报,但是我爹爹此刻正等着这味药救命,这金钱鳘却是万万不能让的,如果姑娘要迫得在下出手……”
“你打得过决冥?”
“打不过也要打。”此时的秦蛮浑身透着一股清气,正气凛然。
“如果伤了你,王爷必定会怪罪的,我也担当不起。”左青词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这金钱鳘不是不给你,是不能整个给你。”
“这条金钱鳘这么大,左姑娘想分一半……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是一半。”左青词看着他,伸出拳头示意他看,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就这么多?”
“啊?”
左青词见他惊讶,闷笑道:“你要不要?”
“会不会……太少?”
“治你爹的病,足矣。”左青词卖着关子。
一路上,秦蛮垂头丧气地跟后面,而左青词她们却笑着边说边聊往九王府而去。
这里,左青词玩了一个小小的心里战术。她记得高中有一次,她因为通宵看世界杯,考试考得特别差,老师又要她们拿卷子回去让家长签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