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嘴道,居然说她难看,没礼貌的小女孩。
多兰儿也有话要申诉,“小姐,不是我不尊重你,实在是你的所作所为教人难以尊重。”
一旁的都满非常赞同地猛点头,表示心有同感。
“你的手……流血了。”李旸突然冒出一句,眼睛盯着她血滴落在手臂。
“你……你受伤了。”惨了,小姐几时受了伤,为何他不知情?都满十分自责自己的失职。
龙霞无所谓地用手捂住伤口,“大概上次被划了那剑没处理好,不小心伤口裂开了,回头再上药就行了。”
“小姐,请你快回阁包扎伤口,堡主若怪罪下来,都满就算有十个头也不够砍。”
“何必回阁,我这里有剩余药粉,可以……”李旸正要将药粉掏出替龙霞上药,谁知一只小手更快地拉走她。
“男女授受不亲,我们家小姐是堡主的,你不能碰。”多兰儿很有正义感地捍卫起龙霞的贞操,“小姐,我们走。”
被强行拉走的龙霞抱歉地回头一望,“家教不严,尚请原谅。”
“霞姑娘,在下提议之事?”李旸不忘提起此事。
提议?喔!那件事,龙霞差点忘了,“李旸公子,也许你觉得我疯了,但是我只有一句话,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离开那只暴躁易怒的鹰。”
“我懂了。”他轻轻地朝她一点头。
不是情、不是爱,却用一句浅白的话打败他,李旸落寞地自嘲,情真是没道理,他该看清以龙霞的为人,没人可以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
他的心有点痛,又有点释怀,留不住的只好放手,他相信她的眼光不会错选良人,是自己没福分。
“该死的女人,你敢给我受伤。”
骤起的咆哮声震动屋梁,多兰儿正在拆里布的手抖了一下,将龙霞黏在布的痂皮一扯下,鲜红的血迅速涌出,染红了地面。
“笨手笨脚的丫头,你给我滚远些。”萨非鹰手一推,直接顶上多兰儿的位子,“你看你,把手伤成这样。”
可恶,太可恶了,这么美丽洁白的肌肤,居然有道丑陋的剑痕,实在不可原谅,而她竟敢隐瞒受伤的事实,若不是他正巧来找她谈天,岂不是要被蒙在鼓里,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然而看她伤口结痂的程度,一定是那天被刺客误伤的。
“你胆子够大了,连这种事也敢瞒着,日子过得太优闲,想我揍你一顿是不是?”萨非鹰口中大声斥骂着,眼底却饱含着心疼不舍,杀人无数的手用着最轻柔的动作,小心将缠布取下,尽量不伤到她的皮肤。
“喂!会痛,你轻一点行不行,想把我的手给废了呀!”她皱眉道,都快结痂了还会疼,她的痛神经也太过发达了。
“你还说,我已经很轻了。”他瞪了她一眼,不知福的女人,犯了错还不认错,对他颐指气使的。
“笨蛋,你把药粉洒偏了,中间要多洒点才不会再流血。”龙霞抱怨道,真是粗手粗脚的大男人。
她是有错怎么样,可身体是她自己的,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必向任何人报备。
不过,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一点点而已,所以要先声夺人,压住他的气焰。
火最怕的是水,所谓百尺金钢绕指柔,她故意在恶劣的口气中交杂着一些娇嗔,让他在盛怒中心软,舍不得责备她,对她温柔呵护。
“闭嘴,我已经在冒火了,你不要火上加油,我真的会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萨非鹰没好气地道,都伤成这样还趾高气昂,若换成其他女子,他早就二话不说先赏两巴掌再责罚,岂能容她如此嚣张,一再挑衅。
“是,我相信。”龙霞无可奈何地眼球一吊,“你没替人上过药吧?”
他不悦横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