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我一把刀,我才能决定谁是被摧残的人。”她忍不住又揉揉头上的肿块。
“倔强,开口求人又不会要你的命。”他不解她明明痛得要死,还摆出一副没什么的表情。
萨非鹰粗鲁地拿开她捂住后脑勺的小手,大掌随即复上,小心轻力地按摩,将热气和内力运至掌心,化去她后脑勺小小的淤血块,免除疼痛。
她闭上眼享受他的“治疗”,“你有一双有魔力的手,你该自傲。”她认为他有双魔法师的巧手,因她已感到疼痛渐渐减轻。
“笨蛋,这是内功,愚蠢的女人。”嘴上说得很无礼,但他眼底却带着未曾有过的宠溺之色。
“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笨和蠢的男人,这笔帐我先记下,来日必讨。”龙霞心想,一个拥有二十世纪智慧的尖端女子,竟会被落后的“古人”讥笑,实在是一件很讽刺的笑话。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发丝又细又柔真好摸,他的手舍不得离开她秀发。
“龙霞。”她简单地报出名讳,相信他没听过才是,毕竟南北差距大,北方枭霸应不知江南事。
“龙霞,霞儿……”满天落霞的残红,是他最爱的颜色,“霞仙,从现在起,你的名字是霞仙,只属于我的霞仙子。”
霞仙?她还龟仙呢!“不行,你不能任意曲改别人的名字。”她会被烟、云、雾给笑死。
萨非鹰霸道地说:“为什么不可以?我高兴。”她是他的霞仙子,谁也抢不走,霞仙、霞仙,他的晚霞仙子,多贴切的名儿。
“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的高兴,我父母会哭死。”她抱歉地想,对不起呀,二十世纪的爸妈。
“你爹娘会哭死?只是改个名而已,又不是要你背祖忘宗。”他不信地嗤鼻冷言。
“孔夫子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同理可证,姓名乃父母赐不敢改之,改之谓之不孝。”
怪脾气的老人家,终有一句可以借来一用,虽然有点曲解原意,龙霞在此向孔老头献上十公克的敬意。
他嘴角轻蔑地一撇。“我没听过这句话,你的拒绝我不同意,霞仙子。”
龙霞没好气地斥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坠也,你这个暴君。”霞仙已经够肉麻了,还霞仙子呢!要是让那伙无聊捉虱子对咬的“闲人”听到,非先恶心地大吐一场,然后再笑三天三夜不止,最后会成为她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耻辱”。
“我就是暴君。哦!对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他摆出一副人人都该认识他的猖狂样。
“我当然知道,你刚才不是介绍过了,姓暴名君喽!”让她难过,他也别想有好日子,龙霞不甘示弱地想。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叫暴君?”他的大手又想掐住她那雪白滑嫩的小颈子。
做出同情的表情,她重复他才说过的话,“我就是暴君,这句话熟悉吧!”
“你……”萨非鹰克制体内的火,不想惊吓她。“我、是、萨、非、鹰,记住我的名字。”
“喔!暴君萨非鹰,你的名字挺长的,有五个字。”看他气黑了一张脸,她心情特别愉快。
唉!惨了,她变坏了,什么不好学,学人家当坏小孩,真该回学校再教育,龙霞眼底有满足的快意。
他做出扳弄手指的动作,“不要逼我揍人,萨——非——鹰,牢牢给我记住。”这个女人……不,他的霞仙太恼人了,迟早有一天他会被她气得发大火。
“是萨大堡主。”她敷衍地打个哈欠。
“困了?”他心疼地问,她昏迷了数日,如今身子还未康复,难怪会出现倦色。“先休息一下,我唤个丫环来服侍你。”
难得的体贴出现在狂傲的男子身上,龙霞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因为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