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主子娘娘恕罪!此乃前朝之事,更关乎帝位传承!本朝素来有规矩,后宫不得干政!主子娘娘身为中宫,还请不要逾矩!”
“放肆!”胤禄闻言,顿时勃然站了起来,“隆科多,你不过一介奴才!也敢如此语出嚣张?!”
这时候,雍亲王胤禛也站了起来,正色道:“十六弟,隆科多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后宫不得干政’的铁牌还竖在乾清宫和坤宁宫之间呢!”说着,他朝温皙躬身道:“皇额娘于内宫四十余载,想必时常可以看到那块铁牌!”
好一个后宫不得干政!好一个让人反驳不得的理由!温皙擦去脸上的泪水,看样子,她不发威是不成了!温皙起身,脚踩四寸高的花盆底鞋,也不见得比大男人低!
温皙扬声赞道:“雍亲王,好口才!”
胤禛急忙弯身,万分恭敬地道:“儿臣并非有意冒犯皇额娘!只是皇额娘多年恪守‘后宫不得干政’的铁律,儿臣如今提醒皇额娘,只是不希望皇额娘一生贤名就此葬送罢了!”
温皙唇角扬起一个得体的弧度,“那本宫就多谢雍亲王提醒了!”
伴随着胤禛脸上浮起的得意之色,温皙却立刻命令道:“遗诏拿来给本宫瞧瞧!”
胤禛顿生愕然之色,急忙道:“皇额娘,您不能——”
“不能干政?!本宫虽然不年轻了,但是耳朵不聋!不需要你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温皙声音渐趋高亢,“你提醒本宫,是尽你的指责!但是本宫是否遵守,却轮不到一个皇子指手画脚!”
“本宫纵然违反铁律!也不轮不到你来惩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本宫若有过错,也只有二十七日之后,登基的新皇才有资格!你算个什么东西?!”温皙牙尖嘴利起来,也却不乏刻薄。且不说诏书是真是假,胤禛现在的身份都只是皇子、亲王,没有资格来惩处皇后、未来的皇太后!
胤禛脸色顿时又阴沉沉起来,他极力隐忍着,道:“请皇额娘三思!”
胤禄唇见迸出几缕冷笑,上前几步,从隆科多手中强行夺来诏书,双手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呈递给自己的额娘,道:“请皇额娘一辨真假!若皇额娘说是真的,儿子们必当遵从!”
胤礼身为胤禄的亲弟弟,随之道:“皇额娘与皇阿玛朝夕相处四十载,必能明辨真假!儿子听皇额娘的!”
老八老九对视一眼,急忙齐齐道:“儿臣愿听从皇额娘懿旨!”
随即,三阿哥诚亲王胤祉、七阿哥淳郡王胤祐、十阿哥敦郡王胤俄、十二阿哥多罗贝勒胤裪、十五阿哥多罗贝勒胤禑也齐齐躬身道:“儿臣愿听从皇额娘懿旨!”(未完待续。。)
486、遗诏
明黄色的绢帛在温皙手中缓缓展开,内容简练无比,意思明了,字迹也字字铁画银钩,若非是这个时候,温皙只怕要赞一声这字写得好了。好字是好字,可惜不是康熙的字。
温皙只轻轻瞄了二言,随手便如同仍垃圾一般将所谓的“遗诏”甩在了的地上,冷冷道:“来人!把隆科多这个伪造遗诏的狗奴才,给本宫拉出去砍了!”
隆科多顿时膝盖一软,便跪了下来,急促地道:“主子娘娘容禀!这诏书绝对是真的,奴才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种诛九族的事儿啊!”
温皙冷眼扫过诸皇子,语气略缓和了一些道:“你们都拿去瞧瞧!只要有一个人说,这是皇上的笔迹,本宫就算你不曾矫诏!”
隆科多急忙道:“主子娘娘!遗诏乃昨夜所立,皇上病危,急召奴才与正黄旗都统马尔奇哈、内大臣额尔赫三人入宫,由皇上口述,奴才撰写,两位大人在场,均可作证!”
温皙不屑地瞥了跪在隆科多身后的二个颇有地位的重量级的大臣,冷冷道:“你既如此招供,便是三人合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