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
“可生活都有两面性,谁又能知道以后的事情呢?我一想到,以后,你或许会这样对待别的女孩,我就感觉很伤心。”贝贝的声音里忽然多了一丝忧伤,她太爱这个男人了,爱到担心失去。她下意识的去搂紧了万泽的脖子,整个人紧紧的贴着他,不留一丝缝隙,似乎这样,就可以挥走心底的恐慌。
女人患得患失的心情,让万泽也有些心里没底。他嘴上说会幸福一辈子,心底何尝没有恐惧和害怕?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希望幸福一旦开了门,就不要关上。
女人是敏感和脆弱的生物,她们会因为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而产生无数的臆测和想象,万泽想替贝贝驱散那份不安,可一时找不到什么妥贴的办法。
贝贝的脸近在眼前,大眼睛里还有一点儿眼屎,万泽伸手替她拭了拭,拭干净了,用双手捧起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亲吻她。他在下,她在上,每一次亲吻他都要使力抬起头来,吻完了再落回去,如此往复,象是在做运动。
贝贝被他鸡啄米的动作逗笑了,笑容越散越大,最后演变成毫无形象可言的开怀大笑。笑够了,她抿抿嘴唇,后知后觉的问万泽,“今天早上的我有点儿神经质,你会不会被吓到?”
“不会,”万泽挺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能看到你笑,我就很满足。”
贝贝低头,嘴巴贴在万泽胸膛上鼓泡泡,一下一下玩得兴起,万泽没有任何不耐烦,由着她。
闹钟响了,贝贝鼓着嘴巴,挥手将闹钟拍下。顺势一掀被子跳下床,嘴里喊着,“起床喽!”眼睛转了转,她俯身对依然四仰八叉的万泽解释了句,“我马上要来月经了,这可能是经前综合症。”
万泽表情有点儿懵圈,瞪着眼睛反应了半晌,才明白贝贝说得是什么,他慢腾腾的坐起来,嘴角微微翘起,看来要做个好老公,还真是任重而道远,以后,老婆大人的生理期,一定要记好。
万泽做了煎蛋,烤了两片面包,两人洗漱完毕,相对而坐吃早餐。
“有没有觉得胃不舒服?”万泽边吃饭边关切的问。
贝贝吃得挺香,塞了满嘴的食物,口齿不清的答,“完全没问题。”
吃完早餐,万泽必须出发去上班了。贝贝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看他整理公文包,看他穿上外套,看他换鞋、开门,在他临出门那一刹那,她忽然上前搂住他,有些撒娇的在他怀里蹭,“不舍得你走。”
面对敞开的门缝,万泽有些不适应,总担心万一门口有人经过怎么办。可贝贝难得表现出对自己这种强烈的依恋,他也很享受,被自己深爱的女人依恋,是太完美的事情。
这么完美的事情,总得付出点儿什么才好。
万泽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自己身为集团老大,迟到个十分八分钟应该说得过去。得,就这么着了。
他抬手将门关上。边脱外套边吻住了贝贝,胸膛推着贝贝走,在他狂乱的吻里,贝贝节节后退,直至退无可退,整个人被万泽抵到了墙上。
万泽将外套甩到地上,空出的双手,直接将贝贝提了起来。
悬空的贝贝有些慌乱,“就在这儿么?”她感觉到了他涨涨的需求,有些怕。
万泽却很享受这个姿势,他的力量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刚柔相容的过程让他全身的细胞和神经都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原本打算十分钟结束的战斗,意外的被拉长,再拉长,等两人精疲力尽的结束,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其间,万泽的手机响了无数声,都被“兢兢业业”的两人给无视了。
贝贝人一落地,立马羞恼的溜去了洗手间,万泽则扫视一眼衣服裤子的褶皱,认命的去卧室换衣服。
等万泽真走了,贝贝才磨磨蹭蹭的从洗手间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