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旸结婚后一直受到婆婆牛美凤的苛刻对待,时间长了她发现牛美凤有点恋子情节,只要她和纪淮旸在牛美凤面前稍微表现得亲昵一点,牛美凤就气得摔筷子,回房间重重关上门,可怕的是牛美凤很喜欢在深更半夜潜入她和纪淮旸的房间,站在他们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有一次她恰好醒来要上厕所,看到牛美凤竖在床前吓得尖叫。因为牛美凤总是隔壁,她和纪淮旸做那事的时候都非常隐忍,纪淮旸总是在□的时候捂住她的嘴巴说:“宝贝,不要叫出来啊,妈在隔壁呢。”
婆媳相处一直如履薄冰,牛美凤开始在生活各个方面挑剔蔺洵,蔺洵买了超过伍佰元的衣服她要骂,蔺洵的内衣内裤搁在洗衣机边她要骂,蔺洵用的洁面乳她当做清洁剂擦桌子,生活处处都是矛盾,蔺洵一直隐忍不发,心里难受得不行。白天纪淮旸和蔺洵出去上班,牛美凤就找楼上楼下的邻居说话,说自己的儿子多么优秀,而儿媳妇满是缺点,压根配不上她的儿子。
有一次傍晚,蔺洵在厨房里吃饭,听到牛美凤对着纪淮旸说:“宝贝旸旸啊,你儿媳妇的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我看她每天晚上都缠着你缠得紧,恨不得将你吃到肚子里,她这么猛的女人怎么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纪淮旸淡淡地说:“顺其自然,不急。”
牛美凤刷地放下筷子,又老话重提:“宝贝旸旸,我可和你说生孩子这事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必须生儿子。”
“这哪是我们能决定的?”纪淮旸说。
“这怎么不是我们能决定呢?菜场那边到处在卖生子的汤药,你媳妇死不肯买,我劝都劝不好。”牛美凤尖锐的声音越来越响,“我话先说了,要是生下女儿,我是不会认的!”
蔺洵听了受不了了,出来和牛美凤吵架,纪淮旸是双面胶,劝和不行直接向蔺洵吼:“你就让妈一点怎么了?妈是农村人,没有受过教育,这是事实,你有必要一直重复妈没文化吗?”
蔺洵气得摔门而出,后来是纪淮旸劝回来的。
劝回来几天后又出现了一件事,就是牛美凤打电话要蔺洵陪她去医院拍片子。牛美凤闲在家里就忙乎两件事,一是和邻居说蔺洵的坏话,二是疯狂跑医院,她总疑神疑鬼,觉得自己这里有一个瘤,那里骨头坏死……于是三天两头跑医院。蔺洵正在上班,说自己没有时间,牛美凤在电话里大骂她,骂完后自己去医院检查,谁知在乘坐公车的时候摔了一脚,其实是她自己不好,有个坏毛病,总是喜欢慢吞吞上公车,而恰好这次的司机是个脾气有点急的师傅,在她挤上门的时候按了关门按钮,导致她吓了一跳,缩了回去,直接摔到了地上,尾椎骨折,住院了半个月,一边住院一边骂蔺洵没良心,要是蔺洵请假陪她去医院,她一定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她骂得很难听,蔺洵终于忍不住和她对吵,她一激动将刚喝下的药水都呕吐了出来,脸色苍白,纪淮旸赶到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一幕,赶忙叫来医生,然后埋怨蔺洵不懂事,妈都这样了,她还要和妈吵架。蔺洵大声道:“我受不了了!你妈妈真的是个极品,刻薄自私没文化,我告诉你,她这次摔跤就是上天看不惯她来收拾她的!这是报应!”
牛美凤立刻嚎啕大哭:“宝贝旸旸!你看你娶的媳妇竟然这么诅咒我一个老太婆!我不活了不活了!”
“向妈道歉!”纪淮旸英俊的脸变得扭曲了,眼眸充满血丝,狠狠地攥住蔺洵的手腕。
“我不道歉!我没说错,你妈妈就是个千年极品!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蔺洵大声反抗,将长久以来受到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结果挨了纪淮旸一耳光,纪淮旸一掌打下去,牛美凤立刻来了精神,面色也不苍白了,眼泪也停住了,大声道:“宝贝旸旸打得好!快,再给妈妈打一耳光!”
纪淮旸失去了理智,在牛美凤几乎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