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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4 / 5)

喜欢她,或许因为她总是穿着和她相似的服装,绑着一样的发型,修一样的课,最后这一点是她今天回学校上课才知道。她就像个摆脱不掉的影子,更像是……纯——她的孪生妹妹。

“感冒了吗?你上个星期都没来上课,是不是生病了?”

“不想上就跷课了。”

“噢。为什么会不想上呢?Zhon上课很有趣呢!”邹敏儿双手托腮,仰慕地看着讲台上的子真。“我爸妈原本要送我到维也纳学琴,可是我坚持要在国内念W大,因为Zhen才是真正一流的钢琴家。”

“嗯。”纯琬随口应道。她用左手支着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揉着抽痛得厉害的太阳穴。

“对了,系里传言说你十二岁就拿到国际李斯特钢琴大赛的首奖,真的吗?”

纯碗瞟了她好奇的表情一眼,跟着目光扫过自己的右手,漠然地回道,“假的。”

“原来是假的呀!”邹敏儿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口气仍是轻轻柔柔。“如果你是想用这个方式引起Zhen的注意,可能成功了哟!Zhen从上课进教室就一直在看你。”

“那是因为你一直在跟我说话。他想看看是谁上课这么不专心,直接把她死当。”

纯琬恫喝的话语即刻收到立竿见影的良好成效,邹撤儿轻呼一声,连忙回过头开始认真上课。

纯琬轻揉着太阳穴,抬眼从指缝间看着讲台上的子真。她并非没有注意到子真凝视的目光,好几次她的心跳还因为他的注视莫名的乱了节拍。

他的眼中似乎有种她无法理解的情绪,那究竟是什么?纯琬又偷偷觑他一眼。不,她不想知道。

下课后,邹敏儿依旧缠着纯惋不放,一路上东聊西扯。原本宿醉带来的头痛已经够折磨人了,再加上有张嘴在她耳边吱吱喳喳个没完,更计她的痛苦加剧,整个脑袋像是要爆开一样。

“纯琬,你知道吗?我——”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纯琬终于受不了她的精神虐待,濒临崩渍边缘地吼道。

邹敏儿被她突发的火气吓了一大跳,怯怯地说:“纯腕,你怎么了?”

“我头痛。”纯婉再次吼道,引来枫林大道上众人的侧目。

“嘘!小声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了。”邹敏儿轻拉她的衣抽提醒道,一双明眸担心地左右张望。

纯琬不理她,扭头走进枫树林中。

“纯琬,你要去哪儿?”

“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我的头痛陪我安静地死去。”纯琬头也不回地吼道。

她才走了一段路,就听到另一个脚步声接近。

老天,她真是阴魂不散!纯琬叹了一声,加快脚步想摆脱她,但身后的脚步声追得更近,最后纯琬索性停下脚步,猛地回过头——

冷不防她可怜的鼻子就这么硬生生撞上来人坚硬的胸膛。

“噢呜——”她痛呼一声,捂着撞疼的鼻子,整个人蹲在地上。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停下来。”子真歉然的声音在她上头响起。

“你在西装里装铁板是不是?”纯碗鼻音浓重地抱怨道。

他低头看看合身的西装。“铁板?没有啊。”

“那怎么会这么硬?”

“你还好吧?”子真扶她站起来。

她揉着发红的鼻梁,瞪着他无辜的表情。“你不会来撞撞看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移向她柔软的胸部曲线,眨了眨眼,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纯碗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才发觉自己话中的语病,愈描愈黑的补述道,“我是撞你自己的胸部……啊,我是……

……呃,算了,我什么都没说。“她困窘地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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