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那么喜欢他,甚至为了他可以和乔温尔血撕,甚至赌上自己的事业也在所不惜。
现在想想,还有些佩服那个时期的自己,如果是现在,我恐怕就没办法拿出百分百的勇气来做一件看起来很背离常理的事情。
比如说,我对陆承北的感情,自己都不承认的话,又如何能让别人只是看着他,而不动手呢。
我放开徐至,突然没了刚才那种死也不能被知道的执着。
“说说嘛,就当时室友茶话会,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哦对了,还缺茶,我去泡我去泡!”
徐至行动力真不是盖的,说动就动,立马蹦起来去厨房泡茶。
客厅只剩下我和陆承北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
他耐人寻味地看着我,直接说道,“被俆若言看见了吧?”
知道瞒不过陆承北,我点头承认,其实在他面前,我也几乎瞒不了什么。
刚才徐至说我才躲人的时候,他应该就知道是俆若言吧。
现在也只有她,会让我带着徐至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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