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他似乎对俆若言没什么反应。
不过他们虽然是堂姐堂弟的关系,但日常生活没什么交集吧,也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一行人进电梯,就在我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电梯门忽然又自动打开,应该是有人在外面摁了下行键。
这层楼,除了我们,还有谁会使用这个电梯?
我背部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稍稍挡在徐至面前。
电梯门口开到最大的时候,如临大敌,如果进来的人想把徐至带走,我就和他们拼了!
短短两三秒,特别地难熬,电光火石间,我甚至已经在想这个冲突的结果会怎么样。
结果当先进入视野的,却是一双白色的护士软底鞋。
当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小护士的时候,我脸上有些尴尬。
也许真的和傅辰天说的一样,我过分紧张了。
但我是因为知道了俆若言的意图,才会做出这些反应,这个女人,我并不是真的了解,但从她对待陆承北的方式来看,一定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和我的行事作风挺像,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点的共性,让我觉得俆若言是一个不能接近的人。
起码现在的徐至,不能被俆家找到。
有惊无险地从医院出来,傅辰天送我们回家。
一路上徐至都昏昏欲睡的样子,没什么精神,我想也许是因为点滴没打完就跑出来的缘故。
忽然有些自责,我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对徐至来说是好是坏。
也许应该由他自己来选择,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辰天将我们送到房子前,说有事就先走了,本来我还想留他下来吃个饭。
进屋后,陆承北不在,我莫名松了口气。
将东西都放进玄关的柜子上,我转头却发现徐至没跟上。
有些讶异地往外走两步,就看见徐至盯着门口发呆,若有所思。
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家”对他来说,也许真的能起着至关重要的唤醒作用。
我没有马上喊他进来,而是等他酝酿完情绪自己进门。
刚才路过超市的时候,我随便买了点东西,就是准备回家亲自下厨做饭给徐至吃。
他一直很喜欢我的手艺,也许这也能起点作用。
在厨房里忙活着,上一次这么做,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总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又好像仅仅是昨天发生过的。
虽然我是随便买的食材,却恰恰好买到徐至喜欢吃的蔬菜,也许是我潜意识里挑选的吧。
这栋房子,我们两个继续一起生活倒是没什么,如果陆承北真的打算和我们做室友,可能就有点糟糕了。
尽管房间数量绰绰有余,但是让这种状态的徐至和不知道什么目的的陆承北同在一个屋檐下,我觉得我可以每天都不用睡觉,就揣着把刀端坐在徐至门口守着。
有些心不在焉地烧完菜,我就招呼徐至过来吃。
徐至眼睛亮亮的,仿佛发现新大陆的开拓人一般。
“哇,好丰盛,医院餐难吃死了。”接过我盛好的汤,徐至大大地喝了一口,而后好像是太烫了,眼眶都红了,不住往嘴里扇气。
我被他的糗样逗笑,赶紧给他倒了一杯凉开水,“喏,缓和一下,也不知道烫。”
然而徐至却苦着一张脸,眼角似乎还有泪光,他无辜地看着我,特别凄惨地说道,“不是烫,是齁啊。”
“啊?”
“安安,我不是烫哭的,是难吃哭的。”
“……”徐至忽然变得如此坦诚,我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我马上自己试了一下,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