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去查。”
“……”。
“记住没有!”
“可是……”谢平踌躇。。
“否则,你就调去美国,再也不要回来了。”越瑄闭目沉声说。
“二少!”
谢平骇然,他知道,二少虽然平日看起来性格温和,但拿定了主意的事,绝无更改的可能。
“那么,二少,有件事我必须要说。”
神色渐渐变得凛然,谢平望向二少。
从小他就被选定成为二少的护卫,他学习训练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二少的安全。他知道在二少心中,叶小姐是不同的,所以那件事被汇报上来后,他一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让二少知道。
“如果您知道以后,仍旧不许我再调查叶小姐,我会谨遵您的命令。”谢平说。
越瑄眉心轻锁,良久道:
“……说吧。”
“寿宴那晚,森小姐与您离开之后,只留下大少和叶小姐在休息室。”谢平僵硬地望向地板,“他们二人发生争执,大少强吻了叶小姐。因为距离远,无法听见两人说的是什么,但我派出的那个手下略通唇语,他说,大少与叶小姐以往应该是认识的,能够辨别出来的话语有……”
“够了!”
猛地爆发出一阵咳嗽,越瑄咳得面颊病态得潮红,良久良久才渐渐勉强压制住。那晚她笑语盈盈,像小猫一样乖巧地凑在他的身边睡,玲珑的脚趾始终贴住他苍白微冷的双腿。只是,她却无法看到,她自己下唇那块被咬破的伤口。
潮红褪去。
他的面容恢复成疲倦雪白。
“我都知道,你不必再说。”越瑄缓缓地说,睫毛幽黑地覆住眼底的神色,“叶小姐的事情,她自有分寸,你不必管。”
“……是。”
沉默片刻,谢平回答说。
“叶小姐。”
门外传来特护的声音,随即房门被敲响两下,那敲门的节奏正是叶婴所特有的。
“进来。”
吃力地坐起来一些,越瑄望向门口。
“好像气氛不对哦,”皱皱鼻子,叶婴笑容可爱地走进来,她手里拎着一只纸袋,看看谢平,又看向越瑄,“你们刚才在吵架吗?”
“叶小姐。”
谢平对她致意,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
“他不喜欢我。”
扭头一直看到房门被关上,叶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笑得无所谓般地走过来。坐在越瑄的床边,她握住他的右手摇了摇,玩笑似地说:
“但是只要你喜欢我,就可以了。”
越瑄淡淡一笑,任她握着自己的手。
“啊,他真的惹你生气了吗?”她侧过脸,担心地打量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谢平是个直性子的人,说错什么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他和谢浦都是真正关心你的人。”
见他还是默然不语,叶婴笑着拿起带来的纸袋,说:
“看,今天我买了什么?”
那是一双手工的布鞋。
鞋面是黑色缎面,绣着银白色的云纹,有淡淡的光泽,雅致精美,鞋底是厚厚的千层底,用针线一遍遍地纳过。
掀开薄被的一角,叶婴低头,一边小心翼翼地为他试穿这双鞋子,一边说:“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它的鞋面很软,鞋底虽然厚,但也是柔软的,这样穿起来会比较舒服,也不会鞋底太薄硌到脚,比拖鞋也会轻便些。”
布鞋的大小正合适。
叶婴舒口气,她满意地笑了笑,一抬眼,正好撞进越瑄凝视着她的眼底。
“怎么了?”
关切地瞅着他,她轻声问,手指仍旧停留在他穿着布鞋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