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时装界,引发国际时尚界剧烈反响和追捧,却又戏剧性地以自杀谢幕之外,近些年国内只有森洛朗大师能够在国际时尚界占有一席之地。
即使森明美作为森洛朗大师的独生女和唯一弟子,已是目前国内最杰出的青年设计师,也不过是偶尔在父亲的时装展上发布一两件作品,影响力有限。
“如果那样就能够满足你,你可以离开了,”叶婴笑得气定神闲,仿佛吃定了他一般,“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你这个只会说大话的女人!”乔治愤怒,“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有什么能力去做!”
叶婴依旧笑笑地看着他。
乔治气冲冲地大步走出去,“砰”地一声重重将门关上,整个房间都被震得晃了晃。
在接到通知的当天下午,翠西就将她所有的物品搬到了叶婴的设计室。将新的设计桌擦干净,将所有的书籍画册一一摆放好,将一根根画笔整齐地放进抽屉里,翠西呆呆坐了半个小时之后,茫然地问:
“叶小姐,我需要做什么?”
事实上,设计部副总监叶婴并没有任何工作可让两人做。于是那天下午,乔治一直歪在沙发上睡觉,翠西埋头画着自己的设计稿,直到设计室的房门被森明美的助理小妮敲开,通知说下班后将会进行叶婴的欢迎晚宴。
傍晚的霞光映照着玻璃窗外的粉色蔷薇。
谢浦汇报完集团内的情况时,越瑄依旧静静坐在窗前,望着花园中那条无人走过的小路。
“二少,恭喜您。”
谢浦合上文件,笑容秀雅地望向房间内忽然多出来的另一张床。什么时候开始,瑄不仅可以容忍有人碰触他的身体,甚至居然可以容忍有人在他的房间内休息。
他听说了。
因为叶小姐在时装设计部上班,白天陪护瑄的时间几乎没有,所以前几天她改成连夜守着瑄,帮他按摩到深夜,有时累得趴在瑄的床边睡着。瑄让她回去休息,她只是不肯。后来,瑄的房间里居然多出来一张属于她的床。
越瑄淡淡看了他一眼。
坐在轮椅里已有半个小时,他的身体疲惫疼痛,面色更加苍白了些。没有理会谢浦那饱含深意的笑容,他淡声说:
“下周一,我要出席董事会。”
“可是你的身体……”
“短时间没有问题,”轻咳几声,有点冷,越瑄将盖在膝盖处的棉毯拉高些,窗外花园的小路上依旧没有人影,“而且,董事们已经习惯了我这个样子。”
谢浦想了想,点头说:
“好。”
否则大少和谢夫人这样的局面混乱下去,再加上即将回国的老太爷,事态会越来越难以处理。
手机铃声在床头响起。
谢浦的眉梢不可察觉地动了动,这只手机的号码瑄只给了极少的几个人,连谢夫人都没有。手机铃声持续地响着,把它拿给瑄的时候,谢浦瞟了一眼手机屏幕。
没有昵称。
来电显示是一朵用手绘制的蔷薇花,寥寥几笔,美丽传神。
他以前曾经见过。
谢浦脑中急速地想着,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好像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不经意间瞥过一眼的记忆。
“嗯。”
通过耳麦,谢瑄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窗外的粉红蔷薇在霞光中异常温柔,娇美的花瓣如同在细声低语。
“嗯,我知道了。”
越瑄垂下眼睫。
站在轮椅旁,谢浦能看到瑄低垂的脖颈,苍白优美,耳麦里隐隐传来温柔的女声,瑄的耳廓似有若无地染上如窗外霞光般的淡红。
“不用急着回来,”膝上盖着温暖的蓝绿色苏格兰格子棉毯,越瑄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