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是给我军一个退兵的理由。因此,我认为,我军应珍惜这个机会,稍稍讨价还价之后就立即撤军。”
步贤寓问道:“我想,除了补偿粮草之外,川军恐怕还另外有什么表示吧?”
杜闻秀道:“步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也就随口这么一问。”步贤寓话锋一转,继而又道:“不过,我还真的想知道它究竟是有还是没有。”
“自然是没有。”杜闻秀道。
步贤寓点头道:“好,好,好。自然是没有。我们自然也是相信的。不过,那个什么万临山下马走到元帅的跟前的时候,却不知他说了些什么?”
杜闻秀答道:“他那时候只是说,他们的军师如今还未满十七岁,只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什么的。”
“哦,”步贤寓点头道:“原来万临山在为元帅您做媒呀。这自然,我们自然也是相信的。”
杜闻秀顿时大怒,喝道:“你放肆……”
“怎么?我弄错了么?”步贤寓道:“莫非万临山不是在为元帅您做媒?如果是那样,只消元帅您说一声,我们自然还是相信的。”
杜闻秀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旁边韦富阳喝道:“步将军言语中休要再冲撞元帅。我们做下属的,怎么能随便议论上司的家事?”
甫石良在一旁笑道:“步兄真是鲁莽得可以。对方军师与咱们元帅素未蒙面,是美是丑,都不知道,元帅怎么会答应?再怎么说,也得相看相看啊。哈哈哈哈。”众人随之爆发出一阵笑声。
“砰!”的一声,众人以为是杜闻秀愤而拍案,均止声观望,谁知却不是。这时,负责进攻南门的将军单柘林说道:“城内好像有鼓声。你们听到没有?”
负责进攻南门的监军庖西田说道:“对方该不会利用我们不在那里而趁机杀出城来吧?”
甫石良笑道:“城内是天朝皇帝的军队,根本就不知道川军与我们议和之事,怎么可能趁机出击?”
韦富阳道:“甫兄之言有理。这么多天,他们都坚守不出,绝不可能刚好在这个时候出击的。”
杜闻秀拍了两下手掌,然后道:“大家静一静,小心为上。还是听一听吧。”
众人这才屏声禁息,仔细倾听。朦胧间,却是北面传来了鼓声。杜闻秀道:“糟了。对方议和,恐怕只是为了消除我军的戒心。甫石良、周泽国,你二人还是原班人马,从原路进行包抄。步贤寓注意成都北门的动静,防止敌人内外夹攻我军。其余诸将,且随本帅上阵观察敌情。”
甫石良等三将领命而去。杜闻秀率领剩下五将来到阵前,待敌军走近之后一望,却原来只是一支千人鼓队。
其实单柘林并没有听错,成都方向的确有鼓声,只不过后来被自北而来的千人鼓队掩盖了而已。
自从大理军队围城以来,川军一直没有截击他们的粮草。这是因为如果断了他们的粮草,就等于是逼他们向百姓掠夺,源自爱护百姓的一般原则。然而,此原则却不能过分。在一般的行军途中及战斗结束之后,军队确实不能践踏百姓的庄稼;而在战斗之前的埋伏、转移及战斗之中的前进、后退之时,却是不能考虑百姓的庄稼的。该冲锋的时候,不管前面有庄稼还是房屋,甚至是突然出现一个小孩,军队也要照冲不误,不能因小利而害了大局。四川刑司对强盗挟持人质的法令,即不接受任何要挟,在这一点上,意义是相同的。
次主力军留下三万守灌县之后,其余十二万军队南下。其中,主力作战军队十一万人分作五队,雷绝招亲率三万,王济恩及三位监军各率两万。另外一万人又分作三个三千人的冲锋队,由三位吐蕃将军率领。
根据雷绝招的调遣,监军纪波明和敖闻喜二人各率两万人马分别埋伏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