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亮话吧,这只野鹤虽然是我的飞骑,但却不是我自己选的,而是钟鸿影钟师妹奉了阁主法旨,亲自替我选的,所以我刚才才会劝师姐最好放它一马。”
“这……”孔婕半信半疑,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一旦杀了这只野鹤,钟鸿影和阁主即使不怪罪,也至少会不高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谭阳继续道:“如果师姐和大家伙儿不信,台上这两位灵兽园弟子当时都在现场,他们可以作证。”
谭阳的话其实是在偷梁换柱,钟鸿影虽然奉了阁主法旨陪他去灵兽园,但阁主也并没指定是选这只野鹤,谭阳故意将两件事鱼目混珠,听在别人耳里还以为真是阁主替他选的小弃了。
两位灵兽园弟子虽然觉得谭阳的话味道不太对劲儿,但一时也分辨不清错在哪里。
那个灵兽园的高个子弟子开口道:“谭师弟所说的确没错,那天在灵兽园里,谭师弟自己当时要选飞云流电豹,是钟鸿影钟师妹做主,替他选了这只野鹤。我们亲眼所见,断无虚假。”
孔玫和其他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谭阳趁热打铁道:“钟师妹不光替我选了这只野鹤,连小弃这个名字都是她亲口起的。孔师姐如果不信,尽管去问钟师妹本人。其实我自己也不喜欢这只野鹤,又丑又暴戾还野性难驯,但阁主法旨,又岂敢违命?”
话外之意很明白,总而言之,这只野鹤是阁主法旨,钟鸿影钦定,大家要追究罪责,那就去找阁主和钟鸿影吧,我谭某人这里还委屈着呢!
在场诸人都不笨,谁不明白谭阳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看来无论如何,这只野鹤也是动不得了,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孔婕气得浑身发颤,却又不便发作,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一言不发,转头分开人群,气冲冲地朝着试炼场外走去,其余弟子更是无可奈何,也开始陆续散去。
夏青芦本来一直在等着看谭阳的笑话,万万没想到谭阳嘚吧嘚吧一番话下来,风停雨住,云散雾开,一场风波化为乌有。
不仅如此,夏青芦刚开始的幸灾乐祸,听到最后已演变成了暗自庆幸,幸亏吴青峰的黑子输了,这要是赢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看到孔婕离开,夏青芦正想也跟着一同离开,却被谭阳叫住了。
“亲家,你看小弃它们郎舅已握手言和,咱们不如选个良辰吉日,到时候我亲自登门,替小弃迎娶嫦娥,你看选哪天合适呢?”谭阳心情大好,调侃道。
夏青芦恨恨啐道:“做梦!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谭阳笑道:“亲家言重了,我说娶的是嫦娥不是你,你就是想嫁,小弃也不敢娶啊!”
众人哄堂大笑,夏青芦自知言语失当,恼羞之下也不再做口舌之争,恨恨地骂了一口粗口,跳下台仓皇离去。
这时,冯师兄已经计算好了**的分配比例,抛去他们师兄弟三人抽头酬劳的六十四块晶石,那位姓胡的白衣少年一举赢得了六千一百三十八块晶石;谭阳拿回了自己的两颗筑脉丹并赢得了一百二十二块晶石;剩下的大约一百块晶石则由吕哲、韩师兄等五人按比例瓜分,众人皆大欢喜。
那个姓胡的白衣少年笑道:“今天这笔横财都是小弃给我带来的,为表谢意,我只拿一个五千的整数吧,剩下那些就送给小弃了。”
谭阳和其他众人一时都愣住了,这位白衣少年出手也太阔绰了,凌海阁的外门杂役弟子辛苦干满一个月,也不过能挣两块晶石,一千一百三十八块晶石,估计得积攒四五十年才能挣得到,这少年居然说送就送,豪门阔少也不能这个阔少法啊!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谭阳再三推辞,那个白衣少年笑道:“谭师兄,你就不必再推辞了,再说这笔钱不是送给你的,而是送给小弃的,只要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