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当然,也不是绝对的无法可想。”老王头道。
“还有什么办法?”谭阳心里又生出了几分希望。
老王头道:“玄门五术山医命卜相,其中的医,指的就是修真界一些精通医术的炼丹大师,他们几乎都有活死人生白骨之大能,天下任何疑难杂症在他们手里都是小菜一碟。不过,这种丹道大师一般很少与外界打交道,更不会踏入世俗界,你即使再有钱也未见得能请得动他们出手。唯一可行的法子就是,你将来能修炼到证罡境界以上,具备了结交他们的实力,或许有希望花一些代价请他们出手。不过,以你单灵源的先天资质……”
老王头不再往下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谭阳非常清楚老王头的言外之意,以自己单灵源的资质,想修炼到证罡境界,恐怕得等到下辈子了。
两人沿着山涧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一座小木桥边。从木桥沿着山路往右侧山坡走上去,就是谭阳所住的院子;木桥对岸,则是汪正言和矿卫们的生活区。
这时,谭阳突然发现,姚胖子从山涧对岸远远地走来,一瘸一拐步履蹒跚,仿佛是受了什么伤。
谭阳停住脚步,奇道:“咦?胖子去接受矿长的单独辅导了,怎么会受伤?”
“作孽啊!”老王头瞥了姚胖子一眼,叹了口气。
“王师傅,什么作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谭阳疑惑不解,这老王头肯定知道些什么。
老王头摇了摇头,一言不发,自顾自走了。谭阳心下好奇,就站在桥边等姚胖子,看着老王头的背影,他不由想起了那天厨房里发生的那一幕,这老头肯定不简单,他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姚胖子一瘸一拐地渐行渐近,谭阳这才看清楚,胖子的衣衫和头发凌乱不堪,白白胖胖的脸上还有几道血迹,双眼红肿,似乎哭过。
谭阳问道:“胖子,怎么了?”
姚胖子面色苍白,怒道:“关你屁事,别烦我。”
谭阳笑道:“好心当了驴肝肺,你不是被汪师叔叫去单独辅导了吗?怎么弄成这样?”
姚胖子恨恨道:“狗屁师叔!汪正言这条老狗,纯粹就他妈的一个衣冠禽?兽!”边走边骂,理也不理地独自走了。
姚胖子的脸色悲愤至极,难道汪正言因为姚胖子修炼慢而打人?这也太难以理解了。
“难道……”谭阳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模糊的猜测,这个猜测肮脏龌龊至极,让他禁不住干呕了几声。
他隐约明白过来,老王头说的作孽背后的意思。这汪正言竟如此丧尽天良,用衣冠禽?兽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如果同样的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那还活得成吗?”一股深深的危机感,让谭阳不寒而栗,这种灾难绝对比死还可怕。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拼死逃出去!
回到了木屋,谭阳将所有的金银都给老王头送了过去,这笔钱足以让父母衣食无忧了,那二十块晶石则留了下来,晶石在流花村是花不出去的。
交接好金银,谭阳就拿着猎刀和剩下的那六只羽箭,一同放进了盛满七步倒药液的陶罐里,在灶上烹煮起来。淬炼好这些武器,可以为逃跑增加一份安全把握。
老王头自顾自忙活着做饭,并不过问,这让谭阳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吃完晚饭,谭阳继续来到了瀑布边的小树林开始修炼。
夜色如水,繁星满天。
谭阳又一次感应到了那些无色的灵气光点!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谭阳没再敢去吸纳它们,老老实实按照功法修炼起来。尽管进度如蜗牛般缓慢,不过受伤的经脉却已完好如初。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