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别人，包括我们自己！你说对吧？”杜冰点燃了一根烟，在我面前挥动着燃烧的火柴棒，在它灭的刹那间，从她嘴里吐出的一股烟直冲我来！
平时不抽烟的我，条件反射地用手扇了扇。就在此时，音乐突然骤起，夹带着尖叫声，摇滚的DJ响彻整个大厅。
“跳个舞释放一下自己吧！”杜冰不容我决定，半拉半拖地将我拽进了人潮滚动的人群中……
可一闭上眼，我的脑海又全部浮现出舒芳，然后是那个梦，再有就是高加平的奸笑，我仿佛看到高加平压在舒芳身上那得意的表情，天啊！全是那些东西，我禁不住用拳头捶着头，使自己不再去想。
我再也没有心情跳舞，又回到桌上，我突然想哭，极力克制着自己，那酒水被我强行塞进嘴里灌了进去，接连两口气，喝了三四瓶，杜冰跑来夺过我瓶，一松气，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趴在桌上放声痛哭起来。
杜冰有一些慌了，她应该没有想到我会哭，“走，走，益君，我带你回家吧！回家”她强行扶起了我。
在她的车上我就象一个孩子一样哭了很久，直到她也跟着我哭了，“益君，我为舒芳感到悲哀，她离开了一个肯为她痛哭的男人，她会后悔一辈子的！你要记住，爱你的人不会让你痛苦，让你痛苦的人绝对不值得你去爱！我真可悲，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人为我哭过，要是那个男人能够为我哭，我一定嫁给他！”
第十一章 茶为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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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益君，这些年我是怎样过来的吗？我家境不好，父母还经常吵架，父亲爱喝酒，母亲爱赌博，再加上我妈妈只生了我和我姐两个女儿，在农村没有人看得起我家人，连我家的亲戚都不跟我们来往，所以我和我姐从小就奋发图强，暗暗发誓一定要争气，要赚很多钱，扬眉吐气，后来我们长大了就辍学出来打工，为了赚钱我们姐妹样吃了很多苦，我记得我15岁那年在广东台山一个台资厂做生产工，拉长是一个非常苛刻的人，有一次我晚上加班实在是太累了，我打了几个瞌睡，结果有一批产品全部要返工，拉长不仅要扣我一个月的工资还抓住我的头发打了一顿，一赌气我们姐妹俩就出了厂，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我们姐妹俩个拖着一个包，在昏暗的路灯下走着，象一个叫花子四处流浪，我们不知道去哪里？又赶上下雨，全身淋湿，最后实在是太困了，我们俩姐妹挤在天桥下睡了一晚……”回忆到这里，杜冰已经是泪如雨下，而我早已停止了哭声，我变成了一个忠实的听众，默默聆听着她的故事。
“为了改变我们的命运，我们姐妹俩勤工俭学，我们知道要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要不断学习，我们利用打工赚来的钱上了电大，又去进修，还通过了自考，通过打工那么多年的磨砺，我们都知道做生产工是没有出息的，于是我们一起选择了做销售，我姐姐选择了保险，我选择了广告。在广告公司的时候，你也知道的，全公司的人有谁看得起我们姐妹，人家骂我姐是表子，靠出卖肉体来换保单，人家在我背后骂我是骚婆，三八，说我和我姐一样，都是靠出卖肉体来换单的，在公司里表面我装作没听见，其实这些我都知道，还好要感谢你，益君，在最关键的时刻是你帮助我，开导我，没有瞧不起我，后来我离开温州来到广州，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实不相瞒，现在我在广州买了房买了车，现在就差一个老公了，不过我不会那么快就嫁人，我要选择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一个会疼爱女人的男人，就像你一样，当初我真的好羡慕舒芳，可是她并不懂得珍惜……”我望着杜冰泪光闪闪的眼睛，她也呷了一下嘴巴望着我，那里带着无限的深情，“益君……我，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对你，你，你应该知道的……”她仿佛醉了。
我赶紧别过脸去说：“好了，好了，杜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