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當時似乎剛過申時不久。」
黃萬里是太子內侍,當時並不在東籬居內。
這個內侍長得伶俐,太子一向喜歡,但是現在他還是不在。
昌順帝令人去找。
又問太子用過的酒壺酒杯等物何在。
這問題由當時在凌波閣伺候的掌事宮女答了,「因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久不回來,重新換過席面,杯盞也換過了。」
高見賢躬身道,「先前的杯盞酒壺都已經洗了,只是不見了一個蓮花執壺。」又道,「後面的席面令人驗過,並無問題。」
「阿賢還是你最妥當,」昌順帝感嘆地,覺得自己這個心腹真是貼心。
「那秦王去了何處?」皇后聽說秦王也離過席,抓著秦王不放。
坐在皇后下首的何貴妃關心地望著兒子,她倒是不著急,舒蘭回來已經跟她說了,兒子是去見了心上人,跟這件事沒有半點關係。只是這種兒女私情的事,不太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秦王感覺到了何貴妃的視線,安撫地看一眼何貴妃,迎著皇后仇視的目光,坦坦蕩蕩地躬身道,「兒臣也是出去散了散酒,並不知太子後來也離席了,路上也沒有遇見太子。」
晉王用他正在換聲的公鴨嗓支援秦王,「皇兄離席的時候,太子還在席上!」
「那不是正好提前布置謀害太子!」皇后冷笑。
在這件事上,秦王確實十分清白,他只是換了傅明珠喝的胭脂酒,又把傅明珠帶走而已。秦王並不怕人查,太子自己留的線索是指向楚王,而楚王則致力於將這件事推給太子,只要深查,最後的結果必然是太子做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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