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淫夫!
方宁浑身发抖,每根汗毛都竖直了能变成箭一样射穿宋以轩的心肺,每根毛血管都膨胀得几乎要冲破皮肤来场血崩!再也忍受不住翻江倒海的妒火他破门而入,狂吼:“宋以轩,你个变态魔王大色狼!裴晨!你怎么可以——噎?!”
按摩床上的确趴着将近赤裸的裴晨,但宋以轩双手放在他的背上衣裳整洁好端端的站着,两个人四只眼一齐盯着方宁。
“你——你们——”这副模样不象是在做那种坏事啊!方宁面红耳赤,瞥到以轩晶晶亮的眼眸暗含笑意,立刻明白自己又上当了!羞怒交加,转身就逃,以轩快步追上按着他的肩。
“别碰我!”因为觉得自己太愚蠢,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宋以轩手下而恼羞成怒。
“刚来就要走么?”
咦?方宁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宋以轩的语气中居然满是委屈和企求耶!抬头看了他一眼,心头震憾:以轩漂亮的脸温柔得快要挤出水来。
“嗯——”方宁一时不知该讲些啥,呆呆的盯着人家的脸发痴。
“你来找我我很高兴。”以轩轻轻一笑,举手拂去他额前的发丝,柔声道,“再等我一会儿,行吗?”
“不要!”还剩一点理智。
“嘘!”熟悉的温度眷恋的指尖触感,以轩的食指点住方宁的唇,神色动作暧昧又温存,眼底流转着迫人的光彩,微微厥起的唇温润光泽,“要听医生的话哦!”
方宁头晕目眩。如果是在家里,宋以轩这样诱惑他,他早就控制不住咬他嘴巴了!
不清楚自个儿是咋被推到会议室的。总之,他象只受惊的小猫,被人家三言两语几下安抚就没了脾气。方宁闷闷的喝了口水。越想越不对劲:他是怎么了?宋以轩明明算计他在先,他为啥一点火气都冲不出来?
拉开衬衫领口,方宁来来回回走了几步。还有,以轩的表现特别反常,又是替他理头发又是牵着他的手领他进会议室,前所未有的温存感性。临走前还笑咪咪的对他放电:“等我哦!”
怎么搞的?
方宁苦恼的抓了把头发!
“你能搞定他?”裴晨将信将疑,“那小子就是块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以轩胸有成竹:“再臭再硬我也能让他变成绕指柔!”
裴晨坏笑:“亏我好心好意的帮你设圈套。记牢,我和叶葵一年的免费按摩券!”
提到叶葵,以轩不得不追问两句:“听说,这几个晚上你们都睡一块儿了?”
裴晨大口叹气,“别提了!一开始他比铁板还铁板!后来大概发觉我是柳下惠,于是安安稳稳睡到清晨。完全不知道我每晚忍得快发疯!宋以轩,你是不是存心报复我以前玩坏你的PS,专抢你看得顺眼的男人哪?”
“你说呢?”以轩凤眼半斜,表情讲不出的邪惑。
裴晨心里发寒,讪笑,“我啥时候才可以毫无顾忌的抱他吻他——”
“急不来的。今天晚上你可以摸摸他的头发说晚安。明晚上你可以出其不意的亲亲他的脸,来个晚安吻。平时亲密的小接触慢慢养成习惯,那就算成功一小半了。”
裴晨用手遮着眼睛叹息,“我要等到猴年马月?你想憋死我呀?没人性哪!”
以轩的嘴角慢慢绽开,固定在一个看起来非常奸险的弧度。
“憋死?某人大概是要憋不住了吧?”
方宁还在会议室扯头发。
为啥他没法拒绝宋以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为啥他要乖乖的听话等他回来?
他偏不!
溜吧!
思绪刚刚理顺,行动还未开始,宋以轩已经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