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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4 / 5)

几乎是一闪身让过了第一个侍童;他瞳孔猛地一缩;竟是不退反进;直接往那个手持剪刀的侍童扑去。眼看近身之际;他那短短的裙刀一收一撩;正好挑开了对方的凶器;而紧跟着;一个旋身的他挥刀下击;就只见一道刀光倏然而过;溅起了一道血光;对方的手腕竟是齐腕而断;而后便是一声远比之前婢女呼救时更大的惨叫。

就连一旁的张丰也倏然侧头过来;见到这血腥的一幕;他先是微微一愣;可就是这么一愣神;他竟是没注意到有人朝自己扑了过来。若非耳畔捕捉到一句小心;他差之毫厘地侧开了脑袋;他几乎可以预见那锋利的瓷片会划到颈项这种最最致命的部位。即便如此;他的胳膊上仍是不可避免地中了一下;所幸他应变迅速;一脚踢落了另一个侍童手中的凶器;再一扭头;刚刚袭击自己的那家伙已经是被杜士仪扭肩摔倒在地;身上不知何处中了一刀。

眼见柳惜明也惊呆了;因为受伤而恼火万分的他三两下撂倒另外两人;正要一个箭步上前擒贼先擒王;却只觉肩头按上了一只手;侧头一看却是杜士仪。他皱眉便想质问;可只见杜士仪对自己轻轻摇了摇头;他不禁愣住了。

不过这倏忽之间;大门就被人撞了开来;一马当先的不消说;自然是赤毕等人;而紧跟着的则是袁氏部曲数人;再后头方才是其他随从部曲。当看到屋子里这一片狼藉;地上一只血淋淋的断手;还有那捂着血如泉涌的手腕满地打滚哭天抢地的侍童;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算是怎么回事?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五百零一章 联手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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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十四年的最后一天,苏州刺史署本来该是封印的ri子,但这一天却从属官到吏员差役,没有人敢贸然离开一步。昨夜的事情尽管袁盛已经颁布了禁令,不许谈论泄露,可纸包不住火,再加上刺史署门外的大街上,还留存有箭支入土的痕迹,更不要说夯土围墙上的印痕了。

而那两个被看押在死牢中的刺客,收缴的弓矢,尤其是那一具经过改造,原理类似于弩弓的特制大弓,更是让众人谈之sè变。

“使君,你能肯定,杜侍御真的不曾怀疑张郎君?”

这已经是苏州司马陈怡第无数次问这个问题了。尽管袁盛本来听着杜士仪和张丰对答,对此很有把握,可也不免在这一次有一次重复的问题中,生出了几分将信将疑。张丰仗着自己是兵部尚书张齐丘之子,又是吴郡张家在苏州实质上的当家人,因而不把杜士仪放在眼里,这从对方此前放话就能够看得出来,而且,张丰对于他这个刺史也少几分尊敬。可要说真会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仿佛又不太可能……

“若非如此,杜侍御为什么非得要张郎君带路去往柳氏别业?”

陈怡陡然之间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袁盛登时更头疼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捂着脑袋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总而言之,等杜侍御回来……”

“可使君就没想过,万一路上再出岔子……”

“别说了,你可万万别乌鸦嘴!”袁盛已经万般懊恼于自己满以为简简单单的苏州刺史任上竟然会出这种事,听到陈怡竟然还说要出事,他登时大惊失sè。等到把人喝止了,颇信佛教的他就合掌喃喃白语道,“南无阿弥陀佛,保佑杜侍御平安回来……”

“袁使君,袁使君,裴御史求见!”

这个突如其来的通报让袁盛登时为之一呆。意识到这个裴御史代表着什么,他不禁想都不想地出言说道:“就说我昨夜酒醉得深了!陈司马,裴御史若是来了,麻烦你帮我接待一二!”

“我?”陈怡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地反问了一句,见袁盛反身就往后头走,他突然想起那位监察御史裴宁为人冷冽得如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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