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父皇重病,可是乐儿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也难过得很,就盼着青竹能快一点将父皇治好呢,我又怎么会去谋害父皇呢。”
“嗯……”钱通财故意提高了语气,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自然相信,乐儿不是那种会谋害君父的人,不过,若只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呢?”
“才不会!”杨乐儿肯定无比的看着钱通财说道,说着,往前一步,站到青竹身边,拉了青竹的手,坚定的说道:“我相信青竹,她不是那种人!”
“她怎么不是那种人?”听到杨乐儿的话,杨辰平冷笑一声,冲着杨乐儿说道。
杨乐儿眉头一竖,冲着杨辰平嚷道:“杨辰平,你少胡说八道了,你以为钱伯伯会相信你吗?”
“杨乐儿,你是恼羞成怒了吗?”杨辰平上下打量一番杨乐儿,然后说道。
杨乐儿的脸又是一红,瞪着杨辰平说道:“谁恼羞成怒了,你才恼羞成怒了!”
“呵呵,被我说中了。”杨辰平冷笑两声,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被杨辰平这样一说,杨乐儿又沉不住气了,双眼一瞪,手又扬了起来。
青竹连忙拉了杨乐儿一把,看向杨辰平说道:“成郡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正对青竹,究竟是什么道理?你且说说,我有什么理由,要毒害皇上?”
杨辰平嘴角缀起讽笑,不屑的看了看青竹,说道:“什么理由?大家都明白的理由,这还需要本王说吗?”
青竹点点头,看着杨辰平说道:“需要,请成郡王明示。”
钱通财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也点了点头,跟在青竹后面一本正经的说道:“需要。”
杨辰平冷冷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说就是!”
说着,杨辰平往青竹的方向走了两步,说道:“前几日德盛殿里头的事情,仁慧县主应该还记得很清楚吧?父皇他分别给你和裴子墨指婚,在那时候,你就怀恨在心了。可惜的是,那时候父皇康健圣明,马上就将你们拿下了天牢,没有给你们机会。”
“可惜的是,父皇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杨乐儿气得突发急症,无奈之下,只能将你放出来。”
“原本父皇能将你放出来,让你替他治病,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可惜的是,你不仅不感恩,还心中暗生毒计。”
“原因只是因为,父皇他没有放出裴子墨。”
“而且,你也很清楚,想要救出裴子墨,让太子杨晟昊登基为帝,是最稳妥的办法。不过父皇尚在人间,太子杨晟昊想要登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你将自己的毒计告诉了杨晟昊,杨晟昊为了早日登上皇帝的宝座,与你不谋而合,于是你们二人便以医治父皇急症为名,开下了这致命的药方。”
杨辰平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之后,看向钱通财,说道:“钱大人,父皇他一直说您是个难得的明白人,这么浅显的理由,您应该能明白吧?”
“嗯,明白。”钱通财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杨辰平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向青竹,说道:“夏青竹,本王已经将事情都说清楚了,也将你们那下三滥的勾当说清楚了,你还不认罪伏法吗?”
青竹微微一笑,看着杨辰平说道:“不过是没有经过任何论证,只凭恶意猜想说出来无稽之谈而已,我只是照着皇上的病情开了药方而已,何罪之有,哪里就需要伏法了?”
“成郡王的话句句在理……”钱通财点了点头,拖长了声音说道。
他的话,让杨晟昊和杨乐儿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尤其是杨乐儿,直接气呼呼的冲着钱通财说道:“钱伯伯,您怎么这样就被杨辰平这个阴险小人给蒙蔽了啊?他是在胡说八道!您也是知道青竹的,您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