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胡说,就是你勾引我的,王爷,奴才绝不敢有半句假话,奴才有证据,她的胸前有一颗拇指大的大痣,若非与奴才欢好,这样隐蔽的事情,奴才怎么可能知道。。。。。。。”,刘三也据理力争的为自己辩解。
水涟月指了指苏雅,红缨会意,上前便揪住苏雅的衣襟,轻轻一扯,看了一眼又放开苏雅,转回身点了点头,“没错,王爷,王妃,这刘三说的是真话”。
“贱人,枉费本王的一片苦心,本以为你会安分守己,没想到,真没想到,本王竟在身边养了一匹狼,生出如此狼心狗肺的狠毒心思,那忧思轩突然起了大火,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吗?你命杏儿偷偷的从酒窖里搬出两坛子烈酒,才使得忧思轩烧的那么旺,火灭了之后,那浓浓的黑烟里,夹杂着烈酒的气味,你就没闻到吗?当真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南宫煜狠戾的看着苏雅说道,却不如方才那般动怒。
因为他已经彻底的失望了,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已经没有任何牵扯。
“你以为,你中的毒是自己下的吗?你错了,那是本王为了试探你,为了给你一次机会而设计的,结果,你真的让本王很失望,不,应该说彻底的死心,你那么狠毒的害月儿,月儿都留你一命,你竟不知足,还如此设计陷害她,你这样狠毒的贱女人,本王岂能留你,来人,拉到院子里行具五刑,之后扔到深山里去”。
随着南宫煜一声冷喝,门外立刻走进来两名军营的士兵,而非府里的侍卫,具五刑(吕后使用的人彘,也就是具五刑),实际上是金熙王朝最残酷的刑罚之一,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一,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
如今,整个王朝已经很少使用,而在南宫煜这里更是不曾用过,他体恤将士,爱戴百姓,便是犯了天大的错误,顶多杀了,却极少动用刑罚。
因为具五刑极少使用,所以很多人都已经淡忘,甚至没人知道,苏雅更是不知道,但她却明白,她要受刑,她被士兵夹着走出门外,想挣扎却被士兵压的死死地,她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求饶着,咒骂着,一路被拖出屋子。
“慢着。。。。。。”,就在此时,水涟月突然开口止住,南宫煜黑眸一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月儿,你不必。。。。。。”。
“呵,王爷且先等等”,她从容不迫的站起身,两旁红缨洛夕跟随着她出了屋子,屋内的人不知道王妃要做什么,也跟着走了出来。
苏雅虽不甘水涟月帮她求情,但为了让自己免收身体的折磨,不得不面带着祈求之色看向水涟月,“王妃,雅儿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雅儿吧”。
水涟月缓缓来到苏雅面前,离她只有三步之遥,嘴角含着一抹讽刺说道:“现在的你,不应该求本王妃,而是应该默默的祈祷那侩子手一会儿行刑时,能干脆利落些”。
苏雅一听水涟月的话,便知道她根本就不会放过她,不禁原形毕露,恶狠狠的瞪着水涟月,“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要杀了你”,她伸着胳膊想要抓水涟月,却被两旁夹着她的士兵用力一按,嘎嘎两声,她的两条胳膊便脱臼了,当下疼的她尖叫连天。
“啊。。。。。。。。。。”。
“本王妃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何为具五刑。。。。。。”,水涟月一抬手点住苏雅的哑穴,凑到她耳边低语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动,苏雅的面色开始僵硬,各种复杂的神情纷纷涌到她的脸上,无奈她无法开口说话,无法尖叫,无法咒骂,只能双目凸出的瞪着水涟月。
“不要这么看着本王妃,这是你自己种的孽果,只能你自己承受,来人啊,将杏儿也带去,只不过,要再苏雅之前行刑,记住,一定要让苏雅看的清清楚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