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的碗里饭菜如山,她还没吃饱,反而吃了一肚子的火,想要发作,可花芮不停的唠叨着他的伤势未愈,理应吃些好的,这样伤势才能愈合的快,他们也能早日出谷。
若继续计较,便是她的肚量小,而且,南宫煜明摆着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惹恼了她,她才不会让南宫煜得逞,当下放下碗筷回屋了,眼不见心不烦。
南宫煜见水涟月醒了,推动着轮椅向前行,来到水涟月身旁,目光深邃不已,面色冷冽之极,看不出任何情绪与想法,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他恢复如初,依旧是那个冷冽而腹黑严谨的王爷。
许久,他移开目光,不在看水涟月,而是眺望远处的山峰,轻启双唇,声音低沉道:“你若想出谷,走了便是,无需为本王留在这里”。
水涟月微微一怔,猛的站起身来,轻嘲的笑了一声道:“南宫煜,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为了你?请问你是哪根葱?你算老几?为了救你,害得我损失惨重,我没找你算账,你反而自作多情起来了?恩”?
话音刚落,南宫煜轻叹口气,这次,并没有因为水涟月的话语而恼怒,依旧低沉着声音说道:“花芮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若想出谷,离开便是,本王的毒,本王自会找人送去天赤山”。
“不用你来假惺惺,再过五日,我便带你去天赤山,解了你的毒,从此以后,天涯海角,互不相干”,水涟月瞪了眼南宫煜,从新坐在凳子上,闭上凤眸,不再理会他。
难道她不想离开吗?难道她愿意整日忍气吞声,受他的气吗?她水涟月是那样的人吗?任人摆布,从来不是她的风格,那是她最厌恶的事情。
只是,这次,她不得不再次被人威胁摆布。
那个看似无害的清纯女子,花芮,竟然给她下盅?奶奶的,气得她简直抓狂,恨不能一刀结果了这两个狗男女,为了能够让南宫煜尽早去天赤山解毒,花芮在她的饭菜里下了盅,这盅虫好yin,平日里潜伏,只有到了弯月才会发作,发作时,她便会如同被下了mei药一般,若不及时解盅,会引起她的寒毒发作,双毒并发,大罗神仙也难救她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南宫煜招惹了她,花芮从旁劝说,她每次都隐忍下来的原因。
南宫煜微微蹙眉,望着水涟月,那白如凝脂的肌肤,吹指弹破,在丝缕阳光的折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长发随意的垂在肩胛处,绝色的脸,未施粉黛,便已倾国倾城,美到极致,她的唇畔上翘,嘟嘟着樱唇,在这如画的景致里,极其诱人,猛然间,他的喉咙鼓动,用力的摇了摇头,推动着轮椅,转过身飞快离去。
该死的,他竟然对她有了想要占有的**。。。。。。
就在南宫煜离开后,水涟月缓缓睁开凤眸,望着那飞快离去的背影,满脸的疑惑,刚刚还一副深沉,怎么突然见好像逃离一般?她好像没怎么他吧?
五日转眼间到来,花芮帮二人收拾好包裹,叮嘱水涟月几句,又看向南宫煜,清澈的眼眸里荡漾着浓浓的恋恋不舍,“煜大哥,此去花芮不能陪着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待花芮能出谷后,便去找煜大哥与月姐姐,好好逛一逛这谷外的一片繁华呢”。
南宫煜微微点点头,难得的露出一抹浅笑,刹那间恍惚了花芮的眼,俊美绝伦,尤其是那墨蓝色的眼眸一片柔和,“恩,花姑娘若是出谷,南宫煜必定报答花姑娘的救命之恩”。
水涟月翻着白眼,望着唧唧歪歪的二人,心里不住的鄙夷,还花姑娘。。。。呵,你以为你是日本鬼子?
“说了多少次了,煜哥哥唤我芮儿便是,这样显得亲切,对了,煜大哥,此去天赤山,有什么事你便让月姐姐代办就行了,她的身子早已痊愈,虽是女流,但功夫绝不逊色男儿”。
什么?水涟月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