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看了看,用黄凌子包着,他打开黄凌子,把奏折拿在手中,“这是哪里的奏折啊?”“回万岁,这是庐州知府邓九孺的奏折!”仁宗轻轻地把奏折展开一看,这不看则可,这么一看,把他气的浑身栗抖啊,心里说话:好你个李昌,你好大的胆子,你可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可谓是要什么有什么,你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岂有此理!仁宗的脸都气青了,胡须颤抖,半天没说出话来,后来仁宗冷静了一下,“包爱卿,这件事情你没有当着满朝文武奏于朕听,朕甚是欣慰,我们皇室之中不能有这样的败类!”仁宗又仔细的想了想:如果这事儿属实,那么一个紫伯侯李昌就敢如此的猖獗么?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后台,也还说不定啊,他是我外孙李哲的小舅子,而李哲被我封为沧州王,沧州和庐州相距不远啊,李哲的母亲就是我的女儿‘长陵公主’,他们母女都在沧州,这件事情还真是不简单啊;如果事情不是真的,那就讲不了说不起,就是邓九孺谎报不实,我也定是不能轻饶!仁宗皱着眉头想了很长时间,后来他说,“把内宫总领陈公公叫过来!”不一会儿,陈公公来了,“陛下,您有什么吩咐?”仁宗又看了看包世荣,“包大人,最近开封有没有什么事情?”包大人赶紧回话,“回皇上,开封一切平安!”
仁宗把他们两个带到书房,把门关好,“二位卿家,你们且听了,今日朕有件要是要你们去办!传朕的旨意,特封包世荣为钦差大臣,彻查庐州紫伯侯一案,另外陈公公特封为随行委员,一同查办此案,特赐尚方宝剑一口,有先斩后奏之权!努力查证,不得有误,必须是证据确凿,回来后朕要亲问此案!”二人领命,下去了,在路上,陈公公一脸的不愿意,“我说包大人啊,你跟我有仇是怎么的?怎么一出门还的把我给带上,这皇宫大内多好啊,有吃有喝的,还得跟你出去受罪,唉我还真是倒了霉了!”包大人一乐,“老公公说的是哪里话来,第一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们做臣子的不能违背;第二,您还没有看出来,皇上对您是多么的信任,怕我一个人去人单势孤,让老公公陪着我,咱们也可好好处一处;第三,这也不是件坏事啊,老公公你想一想,你久居皇城,都没出去过,正好趁此机会到外面看一看,听说庐州人杰地灵,那里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陈公公也乐了,“瞧你说的,我说不过你,那好吧,包大人,我们何时启程啊?”包世荣说,“越快越好,明日我们就动身,您看如何?”陈公公点了点头,“也好,早去早回,这皇上的身边可是离不开我呀!”
两个人在城门分手,陈公公走了,包大人这才回到开封府,这时间就能耽误了一些,所以快中午了才回来,包大人把事情的经过这么一说,陶源和玉儿高兴啊,心说事情总算快有个出头之日了。。。到了第二天,包大人梳洗已毕,一切准备就绪,陈公公也来了,大家都准备好了,是马上出发,像这样的队伍那都是浩浩荡荡,前面是肃静回避牌,有人举着,然后是马队,中间是两乘小轿儿,前面是包大人,后面是陈公公,在后面是一排步兵,手里都拿着武器,保护作用,两边也都是步兵,一边一排,陶源和玉儿在轿子的两侧,一边一个,在陈公公的轿子旁边,在包大人的轿子旁边有四匹马,上面正是张风、赵云、王雨、马雪四大捕快,左右不离,但是像这样的队伍走的不快,每一天也就是走个一百五十里左右,最快的一天能走个二百里,那就不错了,如果按照这个速度的话,大概六天左右就能到庐州,但是您别忘了这个队伍里面还有一个陈公公,这家伙成天在皇宫里面是吃尽穿绝呀,一到外面还有点水土不服,刚吃完就拉稀,人们也不敢乐,还得照顾他,这下有点耽误事情,所以速度就减慢了许多,出来没有几天,这陈公公就把包大人唤到轿子旁边,“包大人,你可把杂家给毁了,我天天拉,杂家现在这肚子可能要报废了!”包大人一看,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