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的认真地望着自己,微微笑了笑,“是不是我吓到你们了?”
叶重的笑容让里奥大松了口气,重重地吐出口憋了许久的浊气,里奥抓挠着头皮,嘿嘿笑道:“老大,你刚才也太严肃了,是挺吓人的。”
艾儿对叶重的了解远比里奥要深得多,所以叶重安慰的笑容在艾儿处并没有发挥理想的作用,皱了下眉头,艾儿眨着清明的大眼睛望着叶重,“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艾儿本想问叶重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但是话刚要出口便想到不知道叶重是什么打算,若是自己这么问的话叶重即便有心隐瞒也不得不说了。
虽然只是略微停顿,叶重立刻便明白了艾儿内心的想法,忍不住在心里为艾儿的善解人意叹了口气,微微生出了些失落。
“鹰,如果,呃,我是说如果可能的话,请告诉我真相和实情,万一……我不想做个胡涂鬼。”卡奥斯耸了耸肩膀,声音越来越低。
卡奥斯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时,众人的脸色全都变了变,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阴霾。
叶重笑了笑,“当然,亲爱的卡奥斯先生,没您说的那么可怕,而将真相告诉诸位是我接下来要做的。”
轻轻拍了下额头,叶重舔了舔如风干的牛皮一样坚硬的嘴唇,这是因为皲裂的伤口结疤所造成的。
“对于前方的情况我和各位一样并未经历过,我所知道的也都是来自于日记的记载,其中进入弃魂之地的过程颇多古怪之处。”叶重扫视了一圈神态凝重的众人,在与弗利嘉目光对视时,后者几不可见地朝他弯出了个笑容。
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电光火石间的小动作,就是这样的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对叶重来说远比熔炉般正午的沙漠还要灼热,让叶重的心神为之一荡,生出种异常销魂的美妙滋味,目光定在了弗利嘉秀美的面颊上痴痴的无法移开。
最后叶重还是被卡奥斯一串做作的咳嗽声给惊醒过来,这老头儿促狭似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一向自诩不知脸皮为何物的叶重觉得自己被看了个通透,脸皮发热,头脑充血。
使劲地揉了几下鼻子以掩饰自己的窘迫,叶重清了清嗓子,“我们应该感谢那位纳粹科学家,或许出于对生命负责的态度,或许因为研究者的审慎认真,他对进入弃魂之地的过程记录的很详细,行进的路线十分古怪……”叶重说着,蹲下身子用手指在沙地上勾画了起来。
平整的沙地到是上好的画板,叶重先是勾勒出一个大大的圆圈,却故意留下了个口没有封上,不用他做解释,诸人立时明白了叶重所画的正是弃魂之地。
从那个入口处,叶重的手指拐动着画出了一条奇特的曲折线路朝向弃魂之地的中心位置,只是这线路过于迂回,在众人看来其中很多地方重迭甚至交错,众所周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可按照叶重所画的线路,从弃魂之地的入口到这路线的目的地所走的路程简直比围绕着弃魂之地绕上一个大圈还要远得多。
“这是?因为要躲避流沙?”卡奥斯的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缝,乍看上去好像闭着眼睛似的,只是眸子转动之间射出的精光明亮无比。
叶重点头,“日记中说是按照大祭司的吩咐,严格行走在大祭司所指定的路线范围之内,一个可怜的成员只踏错了一步便被流沙迅速吞噬,甚至连挽救都来不及。”
卡奥斯忽地叹了口气,轻声喃喃道:“那么对不知情的人来说,岂不是死路一条。”
虽然话中没有提名道姓,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不知情的人是偷偷溜走的布莱恩、塞恩斯和维萨三人,尽管对于三人的行为诸人充满了鄙夷,可毕竟共处了许久,一起经历了许多危难,这时候知道三人有死无生,或许此时已经淹没在流沙之中,心里多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