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过来的罗达,迪亚微笑着,罗达张开手臂示意迪亚过来。投入罗达怀抱的迪亚,对罗达说:“你知道那个大亨为什么会那样对待那位少女么?”
罗达摇着头。
“原来这也与这位大亨的童年有关,他的父亲是个酒鬼,在日日夜夜的醉酒与赌博中,大亨的母亲终于忍受不了离开了他们,大亨的父亲很是伤心,日夜咒骂大亨的母亲薄情寡义,看见他就想起他的母亲,从而在每次醉酒后对他拳打脚踢,还让他帮助自己在赌场中作弊,偷取贵妇的首饰金钱等等,那时候大亨不过才五岁。”喝了口咖啡的迪亚继续说道。
“就在他五岁那年呢,他的父亲看上了一位寡妇,那个寡妇带着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大亨的父亲早已是一个饥渴的要命,为了讨妇人欢心,自然对待她的孩子照顾有嘉,这就又辛苦了大亨,大亨变成了专门伺候这个小女孩的仆人,对于任性刁蛮的女孩对自己的百般指使,恶意的职责,加害,大亨的童年笼罩在三个女人留给他的巨大阴影中。内心因痛苦遭受了扭曲。”
“恩,大亨的童年的确挺悲惨的。”
“是啊,直到他到了十岁,在一次被那位女孩肆意的辱骂时,一直忍无可忍无处发泄的大亨拿起手中的扫把重重的打向那位女孩,这景象正好被一同回来的他的父亲和女孩的母亲看见了。大亨被父亲揍的半死,一直站在一旁的母女冷冷的看着他被揍得血肉模糊,而一直躲在她妈妈怀里的女孩,还看着奄奄一息的大亨,偷偷的笑……”这些举动深深的刺着大亨的心。那一天大亨被丢在家门口,过往的行人也没有人帮助他,直到他沉沉的睡去在疼痛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一同欢快的出游的他的父亲,那对母女,也没有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大亨,大亨的死活也不被他们所在意,恐怕是死了对他们来说反而省了一口饭。““那接下来怎么了。”
“他被一个是铁矿的打铁铺的独眼老人,带走了,带去了另一个小镇,扔给了他几片面包,一杯牛奶,也没有找医生来看,没想到这个大亨竟然渐渐的好了起来。那位老人看着慢慢能走动的大亨,抽着烟,瞅着他,嘿嘿的说,命可真贱,能干活了吗,去郊外是铁石,铁片,我不能白救你吧。从此大亨开始给独眼老头捡铁片,打铁,身体也渐渐的强壮起来。”
“期间他也途径他曾经的家,只是处了恨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情,他的父亲也因为前赌债而被打死在街门口,听说当时那对母女愣是没有开开门让他进来,不然他也不会死的这么惨。在自己家门口被打死的,也是作孽啊,曾经他的亲生儿子就是这么被扔在家门口不管不问的,报应啊。”
‘而那对父女也因为名声恶劣,不受街坊待见,为了谋生,那个女孩嫁给了当地一位木匠老头,这也是报应了。
“虽然外人不知道,那位独眼老头自然心里清楚着呢,这发生的一切还不是这门不出声的他干的,他给赌坊里他父亲的住址,在街坊里恶意的污浊那对寡妇的名声,托人排挤他们,逼她们到绝境,让那个女孩最终嫁给那个半死的糟老头。
心肠够狠,命够贱。那位老人抽着烟,嘟囔道。
这位大亨也正是因为这个,很快的把一个小小的打铁铺,渐渐的扩张,一个小工厂,最后慢慢的成了法国的钢铁巨亨,没人敢惹他,他狠,他是真狠。
因为那独眼老头姓米,所以这位大亨也跟了这姓。
再后来米大亨的名字也就成了钢铁界的尊号,一直叱咤。
这就是米大亨的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迪亚对着罗达说。
“恩,有了这些,让我们对这位变态的商业巨霸,也多少有了了解。”罗达说。
“恩,我看看还有什么,迪亚翻阅着传真资料,哦这位米大亨一直没有结婚,只享受身边的女人,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