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的语气,暗哼一声,糟老头子有你哭的时候,你等着瞧!
接着染儿就被杨凌风抱到了床上,让染儿坐到床上,“老人家,她的衣服都湿了,这样会感染风寒的!”
“野小子,你不会帮她将衣服脱下来,难道这事还让老爷爷我亲自动手不成!”山羊胡老头一翘胡子道。
“可她毕竟还是个小女孩,这事我也不好办吧,老人家你能不能用内力将她的衣服烘干,要不她非发烧了不可!”杨凌风为难地望了山羊胡老头一眼。
染儿听了杨凌风的话,暗哼一声,算你臭小子还有点良心!
“野小子你说啥,你让老人家我用多年修炼的内力当火炉给这臭丫头烤衣服,这话亏臭小子你说得出来,不行,坚决不行!”山羊胡老头炸炸着胡子瞪了眼杨凌风,“亏你臭小子还是个拿剑的,咋能说出这种话!”
“老人家,我知道用内力帮这丫头烘干衣服是有点浪费,可问题是咱现在没多余的衣服让她换上,这样让她穿着湿衣服睡觉的话,会感染风寒引起发烧的,这万一再烧坏了脑袋,谁还陪着你老人家说话斗嘴,而且,这内力越用越娴熟,没准老人家您还能突破瓶颈更上一层楼呢!”杨凌风极力说服山羊胡老头道。
山羊胡老头极不情愿地嘟囔了句,“闪开,我留你们俩是让你们给我干活的,现在可倒好光让老人家我给你们擦屁股!”
山羊胡老头嘟囔完,深呼吸两口气,将双掌的掌心贴到染儿的背上,本来很难受的染儿,感觉有股暖暖的气流自后背流向她的七经八脉,舒服得染儿真想永远这么着下去,这古代人修炼的内力比他祖母地现代的电暖宝都好使,可好景不长!一会儿这股暖暖地气流就消失了,不过染儿也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不粘身子了,应该是衣服被烘干了!
只听山羊胡老头长长地呼了口气,“可累死我老人家,等臭丫头你醒了,得好好补偿老人家我消耗的内力!”
不过这糟老头子虽然说累死他了,可染儿听着糟老头子那和平常说话没两样的语气,心知,这丫的,糟老头子连他祖母地半成功力都没用了,居然还在老娘我这讨巧卖乖,要不是你丫的糟老头子将我投进泉水里,老娘我能差点命丧黄泉,弄得一身湿,别说用你那么点内力,就是将你全部的内力都消耗完了,那也是应该的,你有听说过,刽子手手刃了老百姓,老百姓不向刽子手讨要赔偿,反而是刽子手向受害的老百姓讨要赔偿这一说法吗?要真那样,这天下还不大乱!
染儿心里再生糟老头的气也没法,因为她现在是一点和那糟老头斗嘴的气力都没有,染儿暗叹了口气,这弱者真是处处被人欺负啊!
紧接着染儿就感觉被人平放在了床上,染儿在挨上那硬硬的床板时,总算能放心地躺着歇会了啦!虽然口里的腥臭味还有,但总比倒挂金钟被人抖来抖去得舒服!没多大会,杨凌风就用勺子舀了些清水灌进染儿的嘴里,染儿连咽了好几口水才将那股腥臭味压下去。
染儿咽了几口清水后就沉沉地睡了,等染儿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染儿睁开眼睛看到杨凌风和山羊胡老头都齐齐地立在她的床边,染儿诧异地在他们两人的脸上逡巡了一圈,“都守着我干吗,糟老头你不用种草药,野小子你不用练剑了?”
“野小子,你闪一边去,让老爷爷我给臭丫头把把脉!”山羊胡老头兴奋地道。
染儿望着山羊胡老头那眼里放光的狂热,以前这糟老头子可没这样过,反常即为妖,这糟老头子今儿这么奇怪,即使不是妖怪,也是有什么猫腻,染儿眼珠一转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我又没病,把的那门子脉,不把!”
“怎么没病,没病,你能一下睡了三天两夜?要不是老人家我给你扎针,你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一定呢,哦,对了,咱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