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媒,人家才想方设法地算计我们,二伯,你说说,我找你出头难道错了么,你要说错了,你尽管扭头回去,待会我见了杨媒官就明确表示,我和我婶娘再不掺和二伯你的事,我们还回我们的小山村说媒,只要我们不触动人家的利益,我想人家也不会对我们做出多过份的事!”染儿不满地小声嘟囔道。
“臭丫头,这可是你说的,是你让我回去的,可不是我要回去的!”薛熙温和地望了染儿一眼。飞身上马。
“我说让你回去你就回去,你要真这么听我的话,我让你替我揍人一顿,为我们出口怨气,你干嘛!”染儿瞪眼望着薛熙道。
“不干,揍人有损二爷在女人心中的形象!”薛熙微笑道。
“那我让你回去,你干嘛这么听我的话!哦,对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二伯你移情别恋要抛弃我的巧儿姐姐,我可怜的巧儿姐姐,苦等了五年就等来这么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染儿撅嘴小声地替罗巧珍抱不平道。
“好了,好了,鬼丫头,你就会拿巧儿出来说事,要让人听见毁了你二伯的好名声,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薛熙瞪了染儿一眼跳下马来。
“这都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愿意这么说!”染儿嘟嘴白了眼薛熙。
染儿刚说完,朱红大门就开了,“不知二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二爷见谅,快快请进!”杨媒官笑嘻嘻地亲自迎薛熙进门。跟在杨媒官身后的稀毛小厮马上满脸堆笑地接过薛熙和染儿手里的缰绳。
“冒昧来访,还惊动杨媒官撇下贵客亲自来迎,薛某何德何能竟让杨媒官如此,惭愧惭愧!”薛熙嘴上说着惭愧面上确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语气中一点惭愧的意味都没有。
染儿默默跟在薛熙的身后,边听杨媒官和薛熙说客套话,边悄悄打量杨媒官的府邸,一进大门,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堵画有一手挽红丝,一手携杖悬婚姻簿,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坐骑仙鹤遨游在非烟非雾中的白胡子老头的迎宾墙。迎宾墙的一侧还题着两行字,前世今生姻缘命定莫错过,愿天下有****终成眷属!
染儿多瞄了这白胡子老头两眼,暗嘀咕,这月老爷爷很威风嘛,看看这仙风道骨的气质,想不让人崇拜都难!然后跟着杨媒官和薛熙走进最靠外的一座小院的正厅内。
杨媒官热情地招呼薛熙坐下,并吩咐下人将热茶奉上,“不知二爷突然来访,为的是何事?若二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提,老身我一定尽力帮二爷办到!”
染儿乖巧地站在薛熙的身旁,心里鄙夷了杨媒官一句,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位外乡媒婆突然间在我的门口被人请去做客了,也不知是谁这么搞笑,请客还搞的这么艺术,吓得我身边这位小姑娘还以为她婶娘遭歹徒绑架了,哭天抹泪地求我帮忙找找她婶娘,我寻思着村野小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突遇这事,看着怪可怜的,再说,她们这么大老远的来为我保媒,结果来了三丢了俩,传出去有损我的名声事小,连累咱们镇上的所有媒婆受屈是大,要是让人说咱们珊瑚堡的媒官大人们连个乡下媒婆都容不下,明面说不过人家,就下暗手,这样的话要传出去,咱们全镇的媒婆就再也无脸去别的乡镇说媒了!杨媒官你作为咱镇最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领头前辈,如若知道是谁做了这么有趣的事,烦请杨媒官悄悄处理了此事,这丫头只要她婶娘平安就好,如若杨媒官不晓得是谁这么搞笑。就烦请杨媒官发动咱镇上媒婆的高风亮节伸把手找找她婶娘,我听说杨媒官今儿早上专门跑到客栈见这位李枣花媒婆,且你们两人谈得还相当愉快,想必也不用我详细描述李枣花媒婆长的什么模样了!”薛熙轻啜了口茶水温和地望了染儿一眼对杨媒官道。
“哎呀,我说我瞧着这小姑娘眼熟,原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