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找我的呢,没想到你一开口就问行水在不在,真是伤心呐!”秦雨山笑呵呵的将韩旭拉到一边坐下,若有所意的说道:“到底是找行水,还是来找淮秀的?”
呃,韩旭微微一怔,苦笑不已,看样子江北分舵进展顺利,连秦雨山都有心情开玩笑了。
“行了,看你行色匆匆的样子,就知道你有事,你小子现在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呐。”秦雨山派人去叫程行水。
这些日子,程行水一直带着盐帮的人帮丐帮重建江北分舵,对盐帮来说秦雨山和丐帮就是他们的恩人。
不一会,一身短打,胡子拉碴的程行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英姿飒爽的程淮秀。一进门,程淮秀的目光就没离开过韩旭,微红的脸蛋,娇俏的眼神,羞涩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幽怨。
秦雨山拉着程行水入座,而韩大官人老不客气的直接上前将程淮秀拉到自己身边落座,私下里还有意无意的在程淮秀那白嫩无骨的小手上捏了又捏,惹得程淮秀满脸通红,下巴都低到了胸口。
“咳咳……”
程行水低声轻咳,这韩大人还是老样子,真不知道淮秀是怎么想的。自打离开江都之后,总是喜欢有事没事的发呆,一会傻笑,一会又哀叹。想到韩旭身边的大宋公主赵芸,程行水就替淮秀感到担心。有时实在是看不下去,有意无意的和程淮秀提起这事,可刚刚开了口,程淮秀就跑开了。无奈之下,只能任由她犯相思病,只当没看见。
长兄如父,被程行水这么一打断,韩旭老脸微红,嘿嘿笑着抽回罪恶的左手,转而说道:“行水兄,老弟我也不转弯抹角,都是一个锅里吃过饭的,咱实话实说。老弟我今个是有事来求你帮忙的。”
一听这话,程行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韩大人,您是我们盐帮的救命恩人,有事尽管吩咐就是,都是自己人,见外了。”
韩旭点了点头,正色道:“你也知道,小弟我刚刚被皇上任命为淮南节度使,可经过一场大战,淮扬军早已名存实亡。皇上命小弟我重建淮扬军,给小弟留下了十多艘战船。这马步军吗,有李处耘知州去招兵训练,可这水军方面,小弟我是两眼一抹黑呐。”
说道这,在座的那里还不明白韩旭的意思。瞧着韩旭那期盼的眼神,程行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故作无知道:“大宋水军虽说实力没有南边那家大,可水军的将领也并不少,这事依我看,韩大人还得上奏朝廷,请皇上派个水军统领才是。”说着,程行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建议,还点了点头,再次肯定道:“没错,就是这样。”
我勒了个去,要是老子能找赵匡胤要人,还来找你干啥?韩旭暗自悲催,抬头见程行水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意,顿时明白了过来。暗道:“好你个程行水,给老子装是吧,既然你装,那老子我也装。”
“唉……”韩旭一声叹息,坐直了身体,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淡淡道:“本官身为淮南节度使,为官一方,向上自当为皇上分忧,向下自当安境保民。淮南之地,听说最近陆上响马流寇横行,水上水贼强盗扰民,不知贵帮可知?”
韩旭不仅改变了自称,而且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陌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拒人千里之外。
程行水和秦雨山微微一愣,还在品味韩旭话中的意思。反倒是程淮秀忍不住了,焦急的脱口而出:“韩大人,这不关盐帮的事,盐帮早已不在打家劫舍,做的都是合法生意。”
“合法生意?贩卖私盐吗?”韩旭淡淡的说道:“贩卖私盐若算公平买卖?那本官也可以去私铸铜钱了。”
“这……”程淮秀一时语塞,盐帮不卖私盐卖啥?这事人人都知道啊!她不明白韩旭为何如此,于是将求救的目光转向秦雨山和程行水。
“韩大人的意思是,要禁盐?”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