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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辛在台下听着,笑的更开心了,台上那个落魄却不失魂,倒霉却还穷横的,是他二哥!
熙宗侧头望着九龙司的大老板石林,居然呵呵的笑了:“好家伙,这是埋怨我这个皇帝,把自家的臣子推出去让外人审问,嘿,你手
咕咚一声石林就跪下了,曲柳二人也赶忙连称不敢。
熙宗天生好脾气,不爱动怒。挥了挥手道:“诸位仙家问你们什么,你们便答什么,太计较反而会丢了朝廷的颜面!”
曲青石这才转头望向木剑老道:“你说的事情,与我无关,曲某一介凡夫俗子,没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柳亦自然随声附和,木剑也不以为意,摇头道:“乾山出事之后,我们托请朝廷代为寻找凶手。”
曲青石一笑,说道:“明白了”老道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你们是凶手。不是我说的,而是你家朝廷说的,我只问真凶,至于指控、辩白,你们自己去搞。
跟着,曲青石转头望向国师:“便请国师拿出证据吧。是非曲直,总不能空口无凭。”
麒麟和尚点点头还没说话,梁辛突然开口道:“且慢!”说着,身子一飘跳上了台。将岸这次没跟着,抱着羊角脆在台下笑呵呵的看热闹。
梁辛上台,当然有话要说。可他心里更想的是,在这个场合里,和曲青石、柳亦在一起。这场官司。他有打算,有准备,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其间的凶险绝不容小觑。
有了凶险,便并肩而立,好像五年前在苦乃山,一起杀竹五,一起杀南阳!
麒麟和尚微微皱眉,可还没开口,台下的顾回头便说道:“咱们有言在先,天下修士共做中正。任谁都可以跳上台去说话的,这位小兄弟自然也不例外。”
与此同时,石林也凑到皇帝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熙宗哦了一声,对着梁辛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跟着站起来。对着一线天和东海乾笑道:“这个少年也是个差官,一直在跟这件案子,唤他上来只为辨明曲直。”
梁辛微微一愣,熙宗一句话,自己就从主动上台变成了奉召而来,虽然都是上台,可其间的差别便大了!从现在起,梁辛说的话,就变成了朝廷的声音!
指挥使石林神色不变,嘴角却对着梁辛微微一抽,做了个隐秘的笑容。
木剑老道先前见过梁辛的本事,现在又知道了他的身份,心中颇有惊异不过神色如常,微笑点头。
东海乾的朝阳,略带不耐烦的开口催促:“有高便说吧,无谓耽搁着许多的光景。
梁辛一上台,曲青石和柳亦的目光便同时明亮了起来,大洪台变成了苦乃山的深井之下,凶险之下,三兄弟又凑到了一起。
梁辛看了两个兄长一眼。没忍住,乐了。随即才望向国师,开口道:“乾山道宗修建观日台。即便朝廷倾力相助,这场浩大工程也持续四只之久而最近几百年里天运昌盛,无论修真道还是凡间都太平安昌,难免疏于防备,而奸人却苦心隐忍,此消彼长之下,才有这一场惨案!三百年来,大洪与修真道同气连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责无旁贷要追查真凶。”
说到这里,熙宗先笑了,梁辛的话里扣住了一点:朝廷是帮忙的。
当初是东海乾使唤便宜人。找朝廷出人出力。而皇帝派去的人也只管盖楼,至于防备奸人作祟。自然是东海乾去负责,出事了,东海乾又找朝廷来问罪,这便等若:你找我借菜刀朵肉馅,我好心借给你了,结果有坏人用把这把菜刀从你手上抢下来,又砍了你一刀,你头破血流的来找我算账,这事不对头了。
而现在,朝廷也是站在道义角度出手帮忙。
跟着,梁辛顿了顿,才继续道:“在下只想提醒国师,工程进展之中,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