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变得有些踌躇了小似乎有话想说,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曲青石眯着眼睛瞪他:“有话就说,扭捏个什么!”
梁辛声音挺小:“怕你生气。有点不稀兑。”
曲青石被他气乐了,言简意核:“说!”
梁辛也笑了,不再装模作样。直接道:“其实,好多人都误会了,我现在做的,和先祖没有太多的关系,也不是没有关系”他甫一开口就把话给说乱了小又费力措辞一阵,才再度开口二“就说先祖当年的案子吧,我发现与先祖有关的事情时,就会去努力追查,以求破解谜案,可我又动脑子、又动刀子,去冒险调查,并不是完全为了先祖。”
曲青石听得迷糊,当即眉头大皱,追问:“那你为的是什么?”
梁辛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也是为了我自己。你莫误会,这个为了自己,不单单是翻案、恢复身份,更多的是”是这件事情本身,我身处其间,就会认真去做好它。越是努力,也就越是有趣,到最后做成了这件事,我会快乐得很;万一事情败了,我也不会再去懊恼什么。可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做完了,我又会去再找下一件事情来做”
“越是努力,也就越是有趣”曲青石喃喃咀嚼着梁辛的话,脸上的神情也在慢慢变化,先是若有所思,继而恍然大悟,最后却又啼笑皆非:“你的意思是、是”好玩?”
梁辛乐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认真以对,由此也坠身其中,所以再枯躁的事情,也会变得有趣起来,,又比如说、就说吃饭,我胃口大,总是吃个不停,其实好多时候我已经不饿了,但是我却谗!你能明白不?如果只为填饱肚子,根本用不着吃那么多,可是我贪图那些饭菜的美味!”
曲青石呵呵而笑:“好个不饿了,但却馋!”
梁辛用力点头:“便是如此了。
无论做什么,我贪图的,是个中滋味。”
曲青石一晒,饶有兴趣地追问:“那你觉得,“搬让”的滋味在哪里?”
“搬山的滋味,在于两个字:无愧!修士中手染血腥的固然不少,可身家清白的却更多”梁辛想都不想,显然心中早有定案,认真回答道:“按照先祖的想法,无论他们是否杀过人,只看他们无视凡人性命,便统统该死。但是,凡人中,老张想杀老李,只要他不曾真的去杀,便不会被定罪,,这样事情就不对头了,“无视性命。难道比着“想杀人,的罪过还要更大么?”
梁辛越说越流利,这些话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憋了许久,只不过始终不曾提及罢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修士们拥有大力,他们的“方,视”要比凡人的“想杀”危害更大,但是,拥有大力,这又算是个小什么罪过?我也拥有大力,真把我惹恼了,我连天门都敢闯,那是不是我也该死了?”
曲青石不在笑了。微微皱起眉头:“老三,你的理歪了”
梁辛却摇了摇头,打断了二哥:“我的理不歪,只是有些“邪”可道理这个东西,本就不该分出正邪的。道理就是道理,单纯得很,不该被拿来当做杀人的借口!我说的“无愧”也只是不想让道理变成借口。”
梁辛难得机会一抒胸臆,哪舍得就此住口,继续向下道:“我要想毁了修真道,其实简单的很,只要把仙祸宣扬出去,再胡乱杀几个天门高手,互相栽赃嫁祸,修真道就完了”可这样做我不开心,许多清白修士也会惨死。但是我又想去继承先祖的遗志。所以我要想法子,去真正搬山,而不是炸山、开山,修天不是罪责,只要修真道能不影响凡间,或者修士能遵循凡间律法,这便皆大欢喜了!”
“就好像我铜川开日馋,左右两间丧铺,凭着我当时的修为。要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多得很,实在不行我还能把庄宋二人直接捏死,随便找个草坑一扔”可我却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