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的真相后,怕也不会来动这棵天地岁了!”
虽然拓穆顾布苏没说远古时。天赐神力者到底如何“祸害,普通人。梁辛却也能尽数想象得到,当即点了点头。
柳亦则呵呵一笑,开口叹道:“别说天赐神力者,就是个村子里的土流氓,仗着身体强壮,也会欺负四邻,横行乡里;就是个小小的县吏,也会仗着手上那点权力小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为所欲为,这道恶劣根子与生俱来,再配上绝大的力量,”嘿。”
拓穆顾布苏这次没骂人,而是淡淡的附和道:“相比之下,那些修士心中,没太多凡间的**,对普通人的危害也就小的多了,,搬山是不错的,不过要靠这棵天地岁来搬山,却是大错特错!”
说着,拓穆顾布苏沉默了一阵,缓缓吐出了一口闷气,继而笑道:“幸好,这件事没做成啊。扯得远了。咱们继续说这里的事情。”
梁辛也伸了个懒腰,神情再度放松,盘腿坐到天地岁旁边,笑了。
先祖力量强大,可也打了不少败仗;先祖智计绝伦,可也有失算的时候,对梁一二当年事迹了解得越多,梁辛就越觉愕,他老人家是人而不是神,这种感觉很古怪,或许少了些崇拜、希望,可又多了几分亲切、鲜活!
拓穆顾布苏的语气轻松了许多:“说过了天赐神力、天地岁,下面就该说说这些魔头了!”说完还自顾自的感慨了一句:“嘿,这后面的事情,可更大得很了!”
可接下来,老头子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在寻思片刻后,让梁辛先把他们这边所知的、有关神仙相的诸事都细细讲来。
两个青衣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说了个明白,拓穆顾布苏才笑道:“想不到,你们知道的事情还不算少,这便好讲得多了!”
说完,拓穆顾布苏咳嗽了一声,终于说到了重头戏,而他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梁辛大不开心:“天猿和神仙相是一丘之格!没有天猿。神仙们根本就没法子无法来到中土。神仙相所居之地荒瘾贫凉。压根就没有树木,自然造不来舰船。他们能够渡海,靠的就是天猿织锦。”
其实梁辛心里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只不过一直都不愿承认罢!
此亥拓穆顾布苏言之凿凿,再也无可逃避,梁辛再重重一叹的同时,心里倒也释然了,如此的话,倒有两件事能肯定了:
中土上,原本就没有天猿这一族,它们是远古时和神仙相一起渡海而来的,或者说,天猿一脉,干脆是神仙相的附庸族;
猴儿谷天猿一脉的先祖。应该是奉了那个神仙相叛徒的号令,一起谋反,将那支神仙相大军永远封印在了大眼之内。不过,从兹芦师父那里就能看出来,它们早就和中土上的神仙相没有了牵连,虽然奉祖先号令永远不会离开苦乃山,可实际上也算是得到了自由,无拘无束,悠闲度日。
拓穆顾布苏没太注意梁辛的神情。又继续道:“这座凶岛上的魔头。和你在中土发现的那些神仙相,是同一批人,只不过,沦落到此的不走运罢了。上一次九星连线,神仙相集结了绝大多数族人,自大海彼端,搭乘洋流一路东渡,结果在混沌海域内正碰上逆流而上的巫盅传人。”
一提到这事,梁辛心里就更不的劲了,柳亦也是满脸的不痛快,要知道那一支巫盅弟子组成的舰队。算的上是远古中土时最精锐的力量,战力何等强大,所乘战舰又是至宝阴沉木所造,结果被这群“外国人。打了个全军覆灭”,
即便梁辛刚刚见识过神仙相的本领,心知肚明凭着人家的修为,在中土上绝对横扫一大片,什么五大三粗十三蛮,一字成道之下只有瞪眼等死的份,但是这也不能耽搁他心里那份不舒服。
拓穆顾布苏一笑:“其实这件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其一,神仙相的故居之处,生存恶劣到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