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攫取她呻吟时的唇瓣,热情的来了场法式深吻。
河乐丰因喜悦而颤抖着身子,她一次又一次的让神智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她应该要跟他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一拍即合的性伴侣,还是情人,或者是──未婚夫妻?
窗外的雨,下着,叮叮咚咚的敲在玻璃窗上,哗啦哗啦的洒在这偌大的平原理。
房内的火,燃烧着,旖旎的烧出一片野火,再度融化了河乐丰的身与心。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河乐丰擦着一头湿发,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一碰上齐云震,整个人都快被烧起来一样,与他疯狂的缠绵,陷入不止的情欲当中。
“你好了没?”浴室门被突地推了开,“我们今天到外面去野餐。”
“……”她果然看着齐云震。她的浴袍还没有穿好耶!“你不会敲门吗?!”
只见她手忙脚乱的要拉紧浴袍,他反倒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瞅着她,然后还一脚踏进浴室里,抬起她下巧的下巴轻咬了一口。
“快点!”扔下一句话,他旋身就走了出去。
啊啊啊!再这样操下去,总有一天她会不知道什么叫作“害臊”!她猜想要不是有佣人在,这男人说不定会穿着一条内裤在屋里走过来晃过去!
她又羞又气的回到房间,阳光温暖的透进玻璃窗,阴雨的天气如同他们之前的争吵,已然雨过天青。
床上搁着一件绿色的洋装,那是齐云震从她衣柜里翻出来的,几乎是家常服的款式,连身无袖的亚麻材质,看来他希望她穿这件衣服出去。
出门怎么能穿这种随便的衣服?河乐丰扔下洋装,旋身往衣柜走去,开始翻找勉强可以算是正式的野餐装。
“你要是穿别件,我就帮你穿!”齐云震的声音冷不防的由后响起,“帮你在外面脱衣服,再帮你穿上去。”
“喂!”她没好气的回首,下巴枕着手臂,“你在说什么东西!”
“穿这件。”他走到床边,拎起那件绿色洋装,“我已经叫香奈儿拿几件洋装跟订制服过来了,明天我们再慢慢挑。”
“香奈儿?亲自送过来?”河乐丰不禁咋舌。怎么听他讲起来像她以前在叫比萨?
“Gucci的我也叫了,还喜欢什么牌子?我一起叫。”他大手由后钻进她的浴袍里,咻的一个动作就脱掉它。
“喂!你怎么……”她两只手忙遮掩着,“你动作怎么那么快?”
“熟练嘛!”他还有脸笑嘻嘻的说。
“我自己穿!你出去!”她忿忿的抢过洋装,真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因害羞而爆血管,送医院挂急诊,然后丢脸的上新闻版面。
“我才不要!”他爱看她的胴体,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得像是上帝雕出的杰作。
河乐丰深知赶不走他,齐云震执着得很,从到英国开始她几乎就没赢过他。
她只好红着脸换上绿色的洋装,尽管她一直认为这是相当不正式的衣服,可是瞧见齐云震那满意的笑脸,她决定依他一回。
“今天是‘随心所欲’日。”他揪起她几绺湿发,轻轻一吻,“什么都没有规划,什么都随心所欲!”
“没有规划?!”这个词简直快要了河乐丰的命!
“没有规划也能成事的,至少不必像你一样死命盯着每一个步骤。”他边说边把她意图拿起梳子的手给压下,立刻推她往外走。
“我还没吹头发耶!”她嚷嚷起来,“还有我的皮包跟手机……”
“那些都不必啦!”他才没让她有机会回头,一出房门索性横抱起她,在尖叫声中咚咚咚的冲下楼。
女佣们早就笑盈盈的站在门口等待,野餐盒业已准备妥善,河乐丰踢着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