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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1 / 5)

银枪是从风中飞过来的,它似已融入风中,随风而来、又随风飘去。一来一去之间,已静静地夺走了多条性命。

两把银枪,两个死人,八匹死马。

它来的如此突然,如风般无声无息地从八匹烈马的脖间刺过,又如闪电般将两个坐在车辕上的马车夫串在了一起。

然后第三把银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刺了出来,然后野地的大坑里又多了五个被钉在深土中的死人,一男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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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确实很黑了,郭大帅后来才发现这件事,因为他躺在车里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所以才探出头瞅了瞅,然后他就发现了三个车夫、四个妹子、八匹烈马都已死在了外面。

今夜的路上没有月光,却有一道很黄很黄的烛光。

灯烛是旧的,烛光彷佛也是旧的,旧旧的烛光就照在一张旧旧的脸上。这张脸其实正当中年,可他身上穿的那件蓝袍布衫早已褪色发白,实在是像极了多年前他爷爷曾经穿过不要掉的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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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白的蓝袍布衫是被岁月磨出来的,那张而立之年的脸又是被什么磨旧的呢?他又为何会在夜黑风高的路上点起一盏烛火?

没有人敢问这个问题,据说问过这个问题的人都已死在了一把银枪之下,一把磨得比旧蓝袍还白的银枪之下。

郭大帅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因为他已看到了那把银枪,也看到了那张旧旧的脸。

“你为何杀我的人?”

蓝袍怪人握着手中的银枪往地上杵了杵,彷佛很气愤道:“明明是你自己杀了人,为何还要把罪责推到别人的身上?”

“我杀人?”郭大帅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张旧旧的脸,表示不可理喻。

“你若是没有杀人?昨日与你一同前往兴化府百味林的十二个堂倌又怎么会暴毙而死?前日京城王寡妇斜街的妓女、浔阳江头的卖鱼翁又怎么会死?”蓝袍布衫的怪人反驳的理直气壮。

郭大帅忽然想起百味生说过的一句话,“据说郭大帅的仇家杀不死郭大帅,所以他们就将郭大帅的朋友一个个杀死,郭大帅的朋友真是不幸。”

郭大帅也终于明白了他好像确确实实杀了许多人。

蓝袍布衫的怪人欣赏着郭大帅脸上的痛苦之色,彷佛很愉悦道:“可惜我并不是来杀人的,更不是来杀你的。”

“那你来干嘛的?”郭大帅已渐渐平静下来,人生有太多不该发生的悲哀,不该发生的事就不该去想、去愤怒,所有有些人会一直过的很快乐。

蓝袍布衫的怪人举起另一只手中的灯烛,道:“我是在黑夜里为你送来一盏烛火的人,也是个要来跟你做买卖的人。所有你既可以把我当做一盏灯,也可以把我当做一个生意人。”

“原来是个生意人,难怪你穿的那么旧。见过很抠的生意人,可就是没见过像你这么抠的。不知你这么抠的人能跟我做什么生意?”

蓝袍布衫的怪人突然吹了一声口哨,然后野地里不知从哪钻出来一匹瘦不拉几的黑马,黑马正一瘸一拐慢慢地拐到蓝袍布衫的怪人身边。

“你看我这匹马如何?”

郭大帅瞅了瞅,失望道:“好像不是快病死了,就是快老死了。”

呵呵……蓝衫怪人那张旧旧的老脸笑起来彷佛沉闷阴霾的雨天,他用一种如雨打芭蕉般阴沉沉的声音道:“不管它将病死,还是老死。貌似此去洛阳,千里之行,现在黑灯瞎火的,你简直寸步难行?”

“哦!莫非你准备将这匹黑马卖给我?”郭大帅双手托着下巴不知是在嘲讽这匹马还是这个人。

“好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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