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只有幽涵还是那么直挺挺的跪着,没有丝毫的震惊。
跪了快一个时辰了,由疼开始变麻,这会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幽涵闭上眼,把自己死死的封闭起来,朝堂上的争论开始模糊,什么都听不到了……
那天,想用身子来挡腐尸粉,那时自己已把生死看透,只想把原来还念着自己的人救下。只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搂住自己。她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难道她不明白,那东西是我放的吗?
泪水从闭合的睫毛间缓缓聚集,最终滴落……
皇上看着信,脸色阴沉的吓人。
“沈幽涵,你好大的胆子!”信被无情的撕了,皇上怒喝着拍案而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喉咙干涩,难以发声,只是机械的回应。“奴……愿意……接受任何……责罚,请皇上……饶恕奴的家人……”
“你谋害的是朕的女儿,朕的骨肉你都敢杀,你要朕怎么饶你家人!”皇上怒喝,满腔的怒火足以烧死人。
这时殿外进来一宫女,进来后在宫女总管的耳边耳语了会便退下了。宫女总管转身,望着皇上怒气尚盛的脸道:“皇上,殿外瑞亲王龙芯蕊求见!”
闻言殿上哗然一片,之后便是窃窃私语。而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幽涵却像被针扎了一样,惊跳了下,转身望向殿门。
大殿前,芯蕊深深的望了秦澜一眼道,“一切都按说好的做,没问题吧。”
“主子放心。”秦澜谨慎的应声,只是有些担忧的望了下芯蕊重新包扎过的伤手。
“走!”芯蕊撒开水灵的搀扶,硬挺了口气,踏进了大殿。
当芯蕊一踏进大殿,所有人的脸色就像万花筒一样,有人惊喜;有人惊讶;有人憎恨……
欣赏着这一张张千变的脸,芯蕊心里恶心的很。直到一个纤柔的身影映入眼帘,芯蕊才发现四日不见他瘦了很多,脸色苍白不说,性感薄唇都干裂了。而那双同样望着自己的眼,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凝聚起了雾气,一副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见他精神还算可以,悬了一天的心也就回归原位了。芯蕊在大姐的党羽面前一个一个的走过,示威似的停在龙凌钥的身旁撩袍跪道:“儿臣参见母皇!”
“平身。”龙瑞云见芯蕊此时上殿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唯一搞不懂的就是她俩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亲近。
“皇妹听说你身体欠佳,怎么还到处乱跑?”龙凌钥看着芯蕊,眼里的怨恨是那么的□,难道她就这么想自己死吗?
“本王哪有乱跑,现在不是早朝时间吗?本王抱恙在身,迟到一会,我想母皇及诸位大臣应该不会怪罪的喔?”芯蕊望了眼龙椅上的母皇一眼淡笑道。
“瑞王,既然来了就退过一边。”龙瑞云瞪了芯蕊一眼严肃道。
芯蕊弯了下嘴角,退到义母潇王身边。这时只听母皇又道:“瑞王,朕定了沈幽涵的死罪,其家人……你看怎么处理较为妥当?”
母皇问的波澜不惊,但芯蕊知道她是故意的。一来是给自己机会翻案,二来也是想看自己怎么出丑,芯蕊想她该知道自己是硬挺着上来的。
“死罪?”闻言芯蕊英眉一皱,回头望向跪着的幽涵,却见他紧紧的盯着自己,仰着小脑袋似想说些什么。芯蕊朝他轻轻的摇了下头,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身子,抚着他的小脸柔声道:“我不是就睡了几天么,怎么搞的这颗漂亮的小脑袋都要保不住了?”轻轻的哼笑了声又问,“说吧,干什么坏事了?”
本想开口求她放过家人,但她所说的话却令人费解。望着她的笑脸我能感觉到她的力不从心。抚在脸上的指尖滚烫如火,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时不止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