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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齐都大笑,阿紫更是羞得脸红似血。
赵华格格笑了一阵,又道∶“咱们阿紫妹子可不是蛮夷之人,而且她的毛毛长得可真美极了,不多也不少,而且啊!金光闪闪,真是让人爱煞。”她说着,又抱着杨过的脖子笑道∶“哥,你说阿紫妹子的毛毛美不美?”
杨过亲了她一下,笑道∶“阿紫真是美极了,昨晚圆房时,我可不敢让她太操劳,怕她受不了。”
阿紫闻言大喜,咭的一声欢笑,跳到杨过身上,扭个不停,高兴的不得了,接着又欢声道∶“大哥哥,你好好噢,我好爱你噢!”一边又在他的脸颊上猛亲。众人都大笑。杨过搂着赵华和阿紫也畅怀欢笑,这间寝室靠壁处都有半身高的壁柜,香气四溢,都是黑檀木所制,但柜上并无摆饰物品。室内的光源则是来自屋顶,也就是从五处进气口折射而来,这些光源经过数道转折,显得很是明亮却又柔和,但到了夜间,即使有月光进来,也必定需要点灯。屋顶仍是原石的颜色,并未经过修饰,想是还没有真正完工。
杨过靠近一个女偶做成的一盏琉璃灯台端详了一会,又不禁赞叹出声。看那琉璃罩内的灯蕊已有使用过的迹象,但灯蕊点燃的痕迹并不深,应该是试用时所留。
灯蕊穿过人偶延至地下,看来这地下所贮藏的全是蜡油,而且可以循环利用,简直是万年灯。
众女也都学着杨过查看人偶琉璃灯。袁明明看的是一个男偶,这个男偶甚为粗壮,个儿也很高,她垫起脚伸头去看灯罩内的灯蕊,右手不小心竟碰到了男偶下垂的鸡芭,才这么一碰,那根鸡芭竟缓缓变大翘起,袁明明吓的惊叫出声,慌忙跳到杨过怀里,兀自还喘着大气,眼睛却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看着那根昂然而立的鸡芭。
杨过和众女也都大为吃惊,齐都围着男偶身边细细观察。那男偶是由檀木所制,所以看起来肤色黝黑,浓眉高额,造型像是昆仑奴,那根鸡芭甚为粗大,也是黑乎乎的,竟有近尺之长,三指之宽,正蠢蠢而动,众女可都不敢去摸,杨过则伸手摸那根鸡芭,竟然是软中带硬,与真物极是神似,他稍稍一捏,不由得既笑又叹,直赞鬼斧神工,但又忿责胡太后残忍。
原来这鸡芭是由真的鸡芭制成。鸡芭整根割下后,去除部分内容物,以制皮革等特殊方法配以药物泡制,使得割下的鸡芭不致腐坏且具弹性,并保有原色原型,再在鸡芭内场入百十根细软管线,细管中空,密缝连接到灌有流质物体的人偶体内,平时软垂的鸡芭,一经碰触,流质物体受到振动即由细管流入鸡芭,又受人偶体内流质的压力影响而膨胀高翘,看来与真物一模一样,说不定还能使用呢。
众人赞叹不已。阿紫怯生生的道∶“大哥哥,这个东西┅┅真的是从人身上割下来的啊?好可怕噢!”
杨过叹道∶“这胡太后真是荒淫残忍至极,看这鸡芭的形状,必是从年轻力壮的男子身上活生生的连根切下,说不定还是在他情欲高涨之际割的,否则不会这样粗大,也不会有这样好的弹性。”
众女都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可又瞪着那根鸡芭直看,好奇的不得了。过了一会,见那鸡芭慢慢软垂下来,活像是真的。
杨过看着人偶头上的琉璃灯,心念一动,伸指一弹,灯蕊即已着火,灯光慢慢明亮,琉璃发出各种不同的色彩,众女学杨过的样子,嘻笑声中把室内的每盏琉璃灯都点着了,室内灯光大盛,光线却并不强烈,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和甜美。
过了一会儿,琉璃灯罩的内层受到热气感应,竟开始慢慢旋转,每个男偶的鸡芭都慢慢高高翘起,并发出优美轻柔的乐音,刚才垂下的那个男偶鸡芭也已昂然勃起;而由女偶做成的琉璃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