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内侄顽劣,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老夫给伯虎赔罪了。”
唐寅摆了摆手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又不是晖宁兄的错,晖宁兄无需自责。”
“这件事老夫一定会给伯虎一个交待。”
唐寅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么气愤,但并不是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点了点头道:“晖宁兄大义灭亲,唐某佩服。”
“这小畜生一向跋扈,但老夫不知其还有偷盗的恶习,这次绝不包庇,必将其交于官府法办。”
“此举恐怕不妥。”
唐寅犹豫了片刻道:“如果交给官府来处理,刘祜免不了被革除功名,这辈子就完了。”
唐寅比谁都明白被革除功名的痛苦,这个判罚太重了。
“那伯虎的意思是?”
“不如晖宁兄对这厮动一动家法,惩治一顿算了。”
贾和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如果伯虎没有意见,老夫自然同意。”
毕竟是内侄,贾和也不想把刘祜往绝路上逼。
只要唐寅这个苦主同意,动一动私刑解决问题自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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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贾和便告知刘祜,要么选择被揪去官府法办,要么挨一顿家法。
刘祜虽然十分不情愿,但也知道挨家法是最好的选择只得答应下来。
家法自然是在贾和屋中执行,唐寅作为苦主被贾和请到了屋中观刑。
屋中摆着一条春凳,贾和看着反绞双手的内侄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训斥道:“小畜生还不赶紧滚上去。”
刘祜无奈只得趴在春登上准备接受家法。
贾和并没有急着动刑而是弯腰下去替刘祜把袍衫下摆掀起堆积在腰间,露出一条白色绛纱中裤。
此时正是盛夏,刘祜便只穿了这么两件衣服。
贾和伸手便要去解刘祜的裤带,刘祜急忙道:“姑父你这是干什么!”
贾和冷笑道:“你去官府挨板子就不用去衣剥裤了吗?有脸做出这等有辱斯文的事,现在倒有羞耻心了?你不愿去衣受刑,那老夫便把你丢给官府,叫你在大堂上出乖卖丑,尝尝官家的板子。”
刘祜打了一个激灵。官家的板子绝不是家法可比的,真要是几十板子打下来,不死也得残废。
而且那时也得去衣受刑,得不偿失。
咬了咬牙,刘祜心一横带着哭腔道:“但凭姑父做主。”
贾和遂扯开刘祜裤带,将绛纱中裤褪到刘祜小腿。
他提起毛竹大板便朝刘祜臀腿狠狠打去,痛的刘祜连声痛呼求饶。
但他无论如何是不敢抗刑的。
之前贾和已经说过,只要刘祜打断行刑,那五十板便得从头开始。
刘祜心道长痛不如短痛,遂咬紧牙关任由贾和狠狠挥击毛竹大板。
打了四十下,刘祜把板子交给了唐寅道:“伯虎你也来出出气。”
唐伯虎接过板子犹豫了片刻还是用力挥打下去。
很快五十板子打完,刘祜臀腿早已淤青一片,肿的老高。
唐寅放下板子苦笑道:“他也得了教训,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贾和心中大喜。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要是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毕竟唐伯虎马上就要参加会试,这个时候分心太影响考试状态了。
“唐某告辞。”
唐寅冲贾和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唐寅一走,贾和立刻冷冷道:“小畜生,快给老夫滚起来,难道你还等着老夫给你上药?这次的事算是老夫给你的一次警告,下次若再犯,老夫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