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一一寻个营生。”
“这。。。。。。”吴县令听到这里也不知该怎么评说。穷亲戚无疑是最难处的,若是这亲戚再无赖一些就更难办了。这些人仿佛你欠了他多少钱似得,死皮赖脸的贴过来你还赶不得,若是赶了很可能便像谢慎这样,被人狠狠咬一口。
“便是这样,贤生你也不该不让他们进门嘛。事情可以慢慢谈,贤生又何必闹成这样呢。”
吴县令现在已经基本肯定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亲族纠纷,远没有状子中说的严重。但他作为知县却是要好好将道理和谢慎讲清楚。
不然还要他这个教化百姓的知县作甚?
谢慎早知道吴县令会这么说,便把地契田契拿了出来双手奉上:“县尊恐怕有所不知,十一年前,大兄就已经和族中叔父分家了,这是我们这房分得的田地,这地契也算个凭证。”
“哦?”
吴县令闻言一怔,还有这一出?如果谢方、谢慎真的和族中各房已经分家,名义上便不算一家人了。
既然不是一家人,自然没道理进一家门。
那么谢慎拒绝这些已经分家的族亲住进来便也在情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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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所谓儒学
吴县令接过地契看了一遍,频频点头。
“既然有这地契在,自然能证明你们已经分家。”
最难处理的问题得到解决,吴县令自然是心情大好。
这个谭芳实在太不识趣,屡次三番的给他找麻烦。
吴县令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既如此,这件事也不用再议了,本县会把状子打回去。若是那谭芳再纠缠,本县便直接点明。”
谢慎闻言自是大喜。
他虽是知道吴县令有意和他修复关系,但不曾想到吴县令会表现的这么有诚意。
一旦吴县令这边表了态,事情就好办多了。
谭芳也是急昏了头,连事情都没有问清就急着替谢氏族人“出头”,这下好了状子直接被打回去,他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只是县尊这里会不会有为难之处?”
既然吴县令想要修复关系,谢慎也没道理不示好。
二人之间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最多只是处世哲学有些不同罢了。
多条朋友多条路,谢慎可不想弄得苦大仇深,跟谁都过不去。。。。。。
“这倒不会,那谭芳便是再跋扈,也不敢冲撞县衙吧?”
吴县令淡淡笑道:“谢贤生就放心好了,他们本就和你不是一房,而且早就分了家,是端然没有理由叫你奉养的。”
有本县县尊大老爷拍着胸脯作保,谢慎还需要担心什么?
在他看来这自然是最好的处理办法。虽然对簿公堂他也不怕,但那毕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至于这个影响会不会对谢慎的科举之路产生负面效应谢慎可不敢肯定。故而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稳妥的。
谢慎又陪着吴县令闲谈了一会。吴县令执意要留谢慎一起吃晚饭,谢慎推脱不得只得应下。
却说酒足饭饱之后,谢慎拱手请辞。离k县衙回到家中已经天色漆黑。
开门的自然是书童陈虎儿,见自家少爷归来,陈虎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十分欣喜的道:“少爷,你可是回来了,两位娘子都在厢房等你呢。”
谢慎摇了摇头道:“不是叫她们早些睡吗,真是不叫人省心。”
没有法子,谢慎只得走进二女居住的厢房,咳嗽道:“怎么还不睡啊。”
水芸和小萝莉都心不在焉的绣着荷包,闻言纷纷欣喜转头朝谢慎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