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就是要死在牢里了吗。
但苗太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计划是怎么被人识破的,照理说他布置的天衣无缝啊。
“苗公公,我劝你还是省些气力早点招了吧。也省的弟兄们费力。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的,何必呢?”
对西厂番子说的话,苗太监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事情是怎么败露的。这件事他想不通,那就死不瞑目!
见苗太监还是一副不愿交待的样子,西厂番子不由得怒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愿意在这里待着就待着吧,有你受得!”
说完便转身离去。
“你,说你呢,是犯了什么进来的?”
苗太监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一个粗厉的声音便在他身后响起。
苗太监回头去看,只见是一个壮汉。
“我是。。。。。。”
话到一半苗太监却是突然止声。鬼知道这些犯人是不是谷大用安排的,要是他们在有意套话呢?
现在他没有招认,那么一切就都是谷大用的推断,既然是推断就不能作为定罪的依据。
虽然知道僵持下去他也不一定能够活着走出西厂,但苗太监还是决定要试一试。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
就这么引颈就戮他不甘心!
“我偷了东西。”
苗太监抿了抿嘴唇,随便编了一个罪名。
谁料那壮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偷东西?偷东西的会给抓到西厂?那宛平县、大兴县衙,顺天府衙是干嘛的?”
苗太监脸登时涨的通红,支支吾吾不再说话了。
“我看你细皮嫩肉的应该是王孙公子吧?你们这些人锦衣玉食惯了,性子也被养的傲气了。好好的过日子享福不好吗?非得谋反,唉。”
那壮汉已经断定苗太监是谋反失败的宗室子了,这让苗太监哭笑不得。
这人到底是什么眼神,难道看不出他是个公公吗?
罢了,罢了,已经落到这般田地还谈什么身份。
“嘿嘿,怎么样这水牢的滋味不错吧?等你在里面待上一天我保准你哭爹喊娘的要出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见壮汉一脸悠哉的样子,苗太监直是疑惑不已。
这水牢一般人待上一天都生不如死,这人明显是长期关押在水牢的,怎么脸上非但没有倦容还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你,你怎么不累?”
苗太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哈哈,问的好啊。”
那壮汉凑过身来,冲苗太监耳语一番,苗太监直是大惊。
“还能如此?”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要你有银子,便在西厂大牢里也能横行!”
壮汉十分得意的说道。
“能不能给我用用?”
苗太监咽了一口吐沫,近乎乞求道。
“那怎么行!”
壮汉立刻态度大变。
“这可是一个月一百两银子砸下去才换来的。你有钱吗?哦,你或许以前很有钱,但现在恐怕已经被抄家了吧?”
。。。。。。
。。。。。。
苗隶咂吧咂吧嘴,吐出一枚草根来,脸上堆笑道:“实不相瞒我还是有些银钱在外面的,我愿意全献给您换一换这石凳子坐。”
“有钱?有钱也不行!给你了我坐什么?真以为站着不累啊。”
苗太监:“。。。。。。”
他一脸幽怨的看着这壮汉,看的壮汉有些发毛。
嘶,这厮该不会是个兔子吧?
都说王孙公子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