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使用任何内力真气,我方的人只要能在李将军掌底走得十招,便当是我们胜了,相反若李将军于十招之内取胜,便是李将军胜了,如何?”李碧峰冷笑道:“洪大掌柜的意如算盘打得很向呀,你们全都是武林名宿,我李碧峰若要败你们不难,但若只凭招式不施内劲,又怎可能在十招之内取胜?我劝你们还是一涌而上吧!”
刘铁拳拳及端木厨子等听得此言,都是大怒起来,但洪娇左手一摆,却把众人拦着,笑道:“李将军此言差矣,我方所派出之人,既非武林名宿,亦不是甚么前辈高手……”说话间向小春一指,续道:“……只是一名从小到大在我们楼内长大的店小二,我们便没有传过其任何武功。如此便宜的赌约,李将军不是还感到有点儿顾忌害怕吧?”
此言一出,石重贵,张悦可,罗如龙,海无咎,甚至连李碧峰本身都是大惑不解,心想洪娇等人已取得绝对的优势,却为何找一个全不会武的店中小二来打赌?李碧峰为人横蛮,但却不莽撞,一进大听之时,暗中已把厅上所有的人略一观察,海无咎的乔装,他是知道的,伏在桌上隐藏身份的石重贵,他也能感应出来,而平凡之辈如水天星及小春等身上全无任何内家真气的平凡之辈,他亦全掌握得到,故此先前才会借水天星来引石重贵出手,现在听得洪娇竟要此杂役来跟自己过招,李碧峰心中便怒不可竭,但表面上却依旧冷冷的道:“洪大掌柜不是跟李某人说笑吧?此等杂役,我一招便可把其送上西天,这又岂是什么赌约了?只是要弄污李某人双手罢了?”就连罗如龙亦不禁出言道:“这……这怎么成?”
只见端木厨子不知何时已走到了罗如龙身边,一手搭在其肩之上,笑道:“这位老哥,我们今次出面并非只为帮你,全因阁下乃碧春楼的客人,而此李将军又专横之极,毫不把我们这些老骨头放在眼内,才勉强出手,若阁下信不过本楼掌柜的决定,现在便请自便吧!”罗如龙一听此言,唯有乖乖的收口,但心中便充满焦虑,心想一会儿将要独自应付李碧峰,额上的汗不住的涔涔而下。
就连张悦可亦不禁替小春担心,适才自己差点与罗如龙闹翻之时,小春便曾出言相助,她眼见李碧峰武功之高,自己习武多年亦没有信心可接其十招,更不要说一望而知其脚步虚浮,浑没半点武功底子的小春?
众人的目光,都不禁全集在小春的身上,只见这年纪看来二十未到的少年,虽然个字颇高,但身形方面便比常人略为瘦削,听得洪娇竟要自己出来应付这个甫进碧春楼便一直如狼似虎的人,面色竟变得一片苍白,嘴唇之处微微抖震,显得颇为惊慌,李碧峰看着他那一片窝囊之相,刹那间亦不知该上前叫阵,还是就此离去免贬低了自己的身份,洪娇走到小春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背,温言道:“小春,这位李将军的武功虽高,但你在碧春楼多年也不是白浑的,有我们这么多叔叔伯伯在这里,你怕甚么了?”小春听后虽点了点头,但众人也知道他实在难掩内心的恐惧,端木厨子亦道:“你胜了赌约的话,端木叔叔一回儿弄数盘你最爱的小菜给你吃个饱!”在众多的“鼓励”及“利诱”之下,小春才闪闪缩缩地走上前来,站在李碧峰的身前。
李碧峰再也没有耐性跟众人乾耗下去,清啸一声,朗声说道:“洪大掌柜既划下道儿,李某人便奉陪到底吧!”向小春一扬手,说道:“小子,要怪便只好怪你的长辈吧!”他此话可绝非虚言恫吓,武功高如他此等高手,即使全然不使内力真气,但练武多年的手劲,只要打击的部位准确,绝对可随时致常人于死地,小春望了望他,始终觉得自己十分惧怕此人,心中一动,说道:“且慢!”李碧峰皱眉道:“怎样了?”小春说道:“阁下……乃武林高手,与我此等……黄口小儿过招恐有失身份小子为怕高手阁下的名声有损……”说到这里,吞了一下口水,续道:“不若高手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