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高深到哪里去,他要赏也是利用朝廷来赏,自己掏腰包?那还是等下辈子吧!”
“骆指挥使说的是!”郑明点头附和。
伴随着他的话音,骆灰脸上笑容随之一收,目放寒光。
“十二万贯钱是多么可怕?我绞尽脑汁捞了这么多年,杀那么多人,却连这个数字的零头都没有捞到,我很疑『惑』赵不凡这狗东西是去哪儿捞来这么多钱?这个才是重点!”
旁边的甘熊似乎也愤愤不平,厉声道:“干脆把赵不凡悄悄干掉,抢了他的钱!”
骆灰气得一巴掌就扇到他脑门。
“你是猪脑子?他是副指挥使,说杀就杀?你以为杀百姓呢?那么好脱身?况且他还是蔡相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骆指挥使不也是童大人调来对付赵不凡的吗?反正我们早晚也要弄死他,早杀晚杀不都是杀?”甘熊委屈地嘟哝着。
“说你是猪脑子,你还真是!”骆灰没好气地瞪着他道:“如果这么容易,童大人还调我过来做什么?找几个高手把他干掉不就行了?要用脑子,要用脑子,知道吗?你好好学学人家郑明,稳重多智,你这模样,若不是跟了我,早就混不下去!”
甘熊被训得低下头去,委屈地退到一旁。
骆灰没有再管他,阴沉着脸在房内走来走去,好半晌才陡然抬起头来。“算了,先不管他怎么捞来的,他的钱我是要定了,以前这小子隐藏地太深,装着清正廉明的模样,我还找不到借口治他,现在这十二万贯就是好机会,正好童大人那边也派人来催得紧,非要这小子押送死牢不可!”
旁边的郑明阴险地笑着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你们附耳过来,我们”
随着郑明和甘熊都凑上头来,骆指挥使徐徐讲出了自己的计划。
次日黎明前昔,休息好的赵不凡再度来到练功场,如同往常那般修炼武功。可惜旁边少了个种地的何大野,他一时总有些不习惯,草草完成今天的练功计划,他便有些意兴阑珊地呆坐在木桩上看朝霞。
朝霞很美,五光十『色』,绚丽漫天,可赵不凡却看得索然无味,默默自语。
“芝芝这会儿在麟州做什么呢?一年多没见了,还真有些想她,还有扈三娘,没想到长得那么好看,什么时候能去趟扈家庄就好了,这女人也算是我这辈子的初恋,如果还是被梁山宋江和王英弄上去糟蹋了,我恐怕会一怒之下『荡』平梁山吧!“
“唉!我拥有上辈子的模糊记忆,现在却哪像个懂得法制的人,仍旧变得动辄打杀,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可不这样又怎么生存?大环境是这样,我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我,真不知道长久下去,我究竟还能不能保持本心!不忘初心,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真的好难!”
朝霞温暖地笼罩着赵不凡,让木桩上坐着的他彷如披上一层金『色』微光!
“不凡!哨探来报,辽国有小股步兵翻跃山路,直奔东河村,骆灰让你立刻带着我和智深的两部人马去救援,我赶过来唤你,智深已在集结兵士!”
林冲急促的声音响彻在耳边,赵不凡瞬间从木桩上飞纵而下,直接便往寨子里狂奔。
“冲哥,辽兵多少人?目前在什么地方?”
“三百步战精锐!距离东河村还有十里!”
“他娘的,骆灰这是想趁机陷我一个救援不力,想弄死我,那边的辽军已经只差十里,我们现在带兵赶过去,黄花菜都凉了,我不相信他才刚刚得到探报,必定是压上一段时间,现在才来通知!”赵不凡嘴上这么说,可身法却不慢,不是为骆灰的任务,而是为东河村的百姓。
“那我们怎么应对?”林冲皱起眉头。他武功高,冲锋陷阵很厉害,沙场争雄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