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机会做个了断吧上让他离开她的生活,也彻底驱离她的心房。也许,纯粹是她太寂寞使然,一时意乱情迷地眷恋他的陪伴,根本不是真的对他动心。
可是,为什么她开不了口?
“我帮你买了晚餐,你说很好吃的那摊小笼包。”靳仁扬扬手中的塑料袋。
对他而言,特地帮女人买东西是破天荒头一遭。他从来毋需费心讨好女人,就连客串男公关,也只需动口美言客人几句、讲几则笑话,就足以让她们心花怒放,从不刻意为女人做些什么。
不过,这回他破例向俱乐部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回来看看她的情况。
她的眼泪和娇荏的身躯,再度挑起他的愧疚及歉意。
金禧背对着他,始终没有搭腔,心却拧得好痛好痛。
他难得捺着性子,动手取出热腾腾的小笼包,诱人的香气霎时四溢,充斥在狭小的空间。
她想揩去眼角的泪,却还是一颗接着一颗滑落,怎么也擦不完。
她极力压抑的细微抽泣声惹得他心烦意乱,靳仁绷着俊脸没好气的问道:“你到底在哭什么?光哭有什么用? ”
他每说一句话,她的泪就掉得更凶。
他索性趋前扳正她的身子,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当他触及她颤巍巍的肩头时,金禧如遭电击般猛地挥开他的大掌,闪避他的触碰。
她激烈的反抗着实令他不悦,面有愠色的瞅着她。“我没有传染病,用不着那样躲我。”被当成臭虫一样挥开,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走开! ”她大声哭喊着。“我不想见到你……”她泣不成声。见与不见,对她都是折磨。既然迟早要遗忘,倒不如提早适应。
靳仁对她的说词感到好笑,撇唇追问道:“我哪里惹到你了? ”就因他今天强迫她出门、不小心撞见她在哭又害她晕倒?
“我不想见到你,马上离开我家! ”金禧喘着气嘶吼。
她一股作气的把积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了,心情非但没有比较轻松,反而益发沉重。
“你到底怎么了?把话说清楚!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臂,不服气的质问。她厌恶的口气听起来很碍耳,让他的怒气陡然窜升了几分。
“出去!出去! ”她没有回答,只一径地朝他大吼。
这是一场抗争!她和自己的抗争。
她很慷慨激昂,靳仁却感到莫名其妙。“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女人是不是写稿写到闷出病来了?
“出去——现在马上出去,不准再踏进我的房子一步。”断然的语气,显示她此刻的决心。
“不准? ”他低语,眉头拢得更紧。
“对!现在立刻出去。我讨厌见到你……”金禧肯定的重复道,婆娑的泪眼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
“不要哭了! ”他烦躁的命令,被她没来由的脾气挑起了怒意。“你对我有什么不满,趁现在说清楚。”他不认为她单纯是为今早的事记恨在心,继而将他扫地出门。
经过这阵子的相处,他可以百分百确定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女人。
既然如此,他想不起自己还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错,让她非得用这么决绝的口气赶人不可。
他不喜欢被人定罪,却不晓得罪名为何。
她抿唇,不发一语。
“说啊!不要装哑巴。”靳仁擒住她的双手,一脸严肃的瞪住她。
他咄咄逼人的口吻与气势逼得她无路可退,金禧索性扬声冲口而出:“因为我喜欢你!见到你,会让我越陷越深……我觉得……好痛苦……”
在这情况下她干脆豁出去承认心意,虽然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