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她默不作声,只是握阳物的手一忽儿放松一忽儿用力。我的阳物随之一忽儿平静一儿忽热辣辣越来越硬。
“这个,想放出来吧?”她问。
“或许。”我说。
“或许?”
“非常。”我改口。
她低低喟叹一声,手开始缓缓地动。感触委实妙不可言。并非单调的上下运动,是一种整体感。她的手指温情脉脉地来回触摸我的阳物、睾丸的所有部位。我闭目合眼,大声喘息。
“不许碰我的身体哟。还有,要出来的时候马上吭声。弄脏床单很麻烦的。”
“好。”
“怎样,我有两手吧?”
“非常。”
“刚才也说了,我天生手巧。不过这跟Zuo爱没有关系。怎么说好呢,只是帮你减轻身体负担。因为今天是那么长的一天,你又心情亢奋,这样子是没办法好好入睡的。明白?”
“明白。”我说,“有个请求。”
“嗯?”
“想象你的裸体可以么?”
她停住手看我的脸:“我这么做的时候你想象我的裸体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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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本来想不再想象,偏偏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
“像电视机关不上似的。”
她好笑似的笑道:“我可是蒙在鼓里啊!你要想象随你偷偷想象好了,用不着一一申请我的许可。反正我不知道,想象什么由你。”
“可我过意不去。我觉得想象是很重要的事情,心想还是讲一声为好,你知道不知道是另一回事。”
“还倒蛮守规矩的嘛!”她一副钦佩的口气。“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也多少觉得还是讲一声为好。可以的,可以想象我的裸体,给你许可。”
“谢谢。”
“如何,你所想象的我的身体很妙?”
“妙极。”我回答。
不久,腰部那里上来一股酸懒懒的感觉,好像整个浮在沉甸甸的液体上。我这么一说,她把枕边放的纸巾拿在手上,引导我She精。我一次接一次射得很厉害。稍顷,她去厨房扔掉纸巾,用水洗手。
“对不起。”我道歉。
“算了算了。”她返回被窝说,“给你这么再次道歉,觉得有点为难似的。这仅仅是身体部分的事,别那么放在心上。不过舒服点儿了吧?”
“非常。”
“那就好。”她说,接下去思考了一会儿什么,“我想了一下:如果我真是你姐姐就好了。”
“我也那样想。”我说。
她用手轻轻摸我的头发:“我要睡了,你回自己睡袋去吧。不一个人我睡不着。再说,我可不愿意快天亮时又被那硬硬的玩意儿一下一下戳来戳去。”
我回到自己的睡袋,重新闭起眼睛。这回可以好好入睡了。睡得非常实,大约是离家以来睡得最实的。感觉上就像坐一台大大的静静的电梯缓缓下到地底。不久,所有灯光熄灭,所有声音消失。
醒来时她已不见了。上班去了。时针已转过九点。肩部痛感几乎完全消失,如樱花所说。厨房餐桌上放着折起的早报和便条,还有房间钥匙:
七点电视新闻全部看了,报纸也一一看了个遍,但这一带没有发生流血事件,
一件也没有。那血肯定是无所谓的,放心了吧?电冰箱里没有太好的东西,随你怎
么吃。大凡有的随便用就是。没有地方去,暂时住在这儿也可以。出门时把钥匙
放在蹭鞋垫下面。
我从电冰箱里拿出牛奶,确认保鲜期没过,浇在玉米饼片上吃。烧开了水,喝大吉岭袋泡茶。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