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带来了吗?”里面走出一个男人,正是那个春哥。
伏幻城抬了抬手。
“进来吧!”春哥将下巴一扬。伏幻城跟入,几乎在同时两侧太阳穴就被指上两把枪。
伏幻城继续向前走了两步,只见里面是个除了沙发和茶几别无一物的客厅,墙壁上还贴着一些残纸。屋角已挂上了蛛网,地面上胡乱地扔着酒瓶和烟头。
屋中连同刚才带路地春哥,一共有九人,坐着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花衬衣的半寸头精壮男人,一个是红皮衣的烫发女人,两双眼睛都隐藏在宽大地墨镜之后貌似懒洋洋地审视着他。其余的七人全是一身黑衣、黑墨镜,身体挺直如标枪。分别站在门旁、沙发后、窗户边,全都占据了最有利的地形。
“东西呢?”精壮男人懒洋洋地道,没有半点儿坐像。一条长腿搁在茶几上。一条则横在沙发扶手上。姿势很是张狂,伏幻城立刻听出他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
伏幻城没有回答。只是半蹲下身,立时有四个男人齐刷刷地举起了手中地抢,对准了伏幻城。
伏幻城面色丝毫未变,动作也没有半分停顿地把背包稳稳地放在地上,拉开拉链,取出木盒,按部就班地打开,再打开,然后掀开黄绸,露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随着羊脂玉净瓶的现身,纵然外面雨声哗然不绝,屋内还是清清楚楚地传来一阵抽气声,花衬衣的精壮男人立刻放下双腿端坐了起来,探身往这边看,那个红皮衣地烫发女人的身体也微微靠前,目光下垂。
“拿过来!”精壮男人立刻挥手道,站在他身后的一个男人立刻收了枪就要走过来。
伏幻城却快速地合上盒子站了起来:“人呢?”
精壮男人打了个响指,红衣女人身后一扇门立刻打开来,推出了被口封胶布、双手被反缚地骆曲荷。看见伏幻
曲荷地眼中顿时发出惊喜地希望之光,拼命唔唔唔的
伏幻城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先放开她。”
精壮男子再一爽快地摆手,骆曲荷嘴上的胶布唰的一下被撕开,疼的她眼泪直掉,等到手上束缚被解开,再也顾不得什么,忙跑到伏幻城身后紧紧地拉住他的胳膊。
伏幻城厌恶地蹙了下眉头,不露痕迹地接着往前一步递背包的时候挣开了骆曲荷的手,墨镜后的眼睛再次趁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瓶子上的同时又观察了一下地形。
精壮男子如获至宝地从手下的手中一把抓过盒子,激动地打了开来,托起白玉瓶在灯光下照看,可是看了半天却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觉得这个瓶子确实漂亮。这时,一只纤手突然伸了过来,从他手中接过瓶子,转身背对着伏幻城,取下自己的墨镜,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放大镜,细细地检验了起来。
片刻后,她又重新戴上了墨镜,转回身将瓶子交给精壮男子,点了点头,自始自终都不曾露清面目。
“好!爽快!”精壮男子将木盒连包一起交给身后的瘦皮猴,啪啪啪地对着伏幻城鼓掌道。
“可以走了吧?”
“不要急嘛!”精壮男子大大下下地打量着伏幻城,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是骆家的保镖?”
“是。”
“以兄弟的身手,跟着骆家那老头子太没前途了,怎么样?要不要留下来跟我干?”
“没兴趣。”
“大胆!”精壮男子身后的一个男人立刻叱道,“大哥看上你,是给你的面子,你小子不要不识好歹!”
“免了。”伏幻城脸上半丝神情也无,反身一推骆曲荷就要往门口走去,门口那两个人没得到大哥的允许怎么可能放他们走,黑洞洞的手枪一指,吓得骆曲荷再也不敢挪半步。
“果然够胆量,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能